房间里堆砌如山的崭新衣物,和他自慰以后肮脏的破布,对比鲜明。
陆天麒那个贱人贱人贱人贱人!
无声的嘶吼在他胸腔里震荡,魂体泛起不稳定的涟漪,周围凝聚起浓得化不开的、近乎实质的黑雾。
黑雾剧烈地翻涌着,像沸腾的怨毒,却在接触到床上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时,被一种更庞大、更扭曲的依恋死死压制。
【系统:宿主……你应该……】
“我不应该。”
他飘得更近,冰冷的魂体几乎要贴上沉宁散落在枕上的发丝。
他贪婪地汲取着那毫无信息素干扰的、纯粹的属于“沉宁”的气息。
“啾”一声,唇触上她的唇。不偏不倚。
温热的吐息让陈魈感受到几分重量,他又迎了上去。
她的气息像毒药,毒又如何呢,生命的终结如若和沉宁一起度过,他喝十瓶。
高潮给让情绪更敏感,也更尖锐。
陈魈悬浮在理智的一线之间,向前,她会醒,他坠入深渊。可向后,他无处可去。
……好想给沉宁生孩子。
脆弱的omega,长睫挂了晶莹的泪。
“给我一个孩子……沉宁……”
易感期的omega,陷入偏执的漩涡。把孩子和爱画上等号。
沉宁翻了个身,没有回应。
他便把这归结为“默许”。
又一次吻上她的唇,手撑在她肩膀的上方,支撑着身体,下落,准确地再次用唇覆上刚才的温软。
“……我明明学得最好。”
陈魈吻得极深,带着啃噬的味道。
空气被严重隔绝,沉宁有些缺氧,呼吸阻隔,她纤细的血管暴露在外,他恋恋不舍地起身,低下头含住、吮吸。
她的血在跳,好热。和他的阴冷不一样。
鬼不喜欢热的东西,沉宁是意外。
“是不是好热,沉宁?”
陈魈撩起她的棉质睡衣,乳尖被窒息和亲吻挑逗得微微挺立,半硬不硬。
他低头含住,绕着圈把那颗红果嘬大、也嘬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