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怎么着,有没要的?”
“大爷的,每次都开蛋匕,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!”
“叉自己!”
“叉自己!”
“我有一把了”
“roll点叉,这次小德牧师也来吧!”
“!”
“滚粗!”
就在一众人吵吵闹闹的时候,突然团队里的头像黑了一片。
年月日时分秒。
“怎么了?不就是叉个蛋匕么,至于怕成这样?”
“服务器down了吧?等等他们,月姐和老伤还对骨头有需求呢。”
大概半小时后,我也掉了,之后就再也上不去游戏了,服务器彻底当机。众人都有些发懵,纷纷惋惜烂在波ss尸体里的那些装备,这个当机的时间实在太艹蛋了。
第二天新闻,汶川大地震
那些突然在游戏里掉线的伙伴再也没有上线过
当初见证al诞生,陪着我一起在铁炉堡站街的大片背影瞬间消失不见,心灰意冷的众人也一个一个地离去,留给我的只剩下刻印在记忆深处的欢声笑语。
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这款已经玩无可玩的游戏,闲暇的时候,我更喜欢背着自己的al站在铁桥发呆,回忆着一个一个挤在公会大联欢中的笑脸,那些离去的身影却是已经再也回不来了。
我的脑袋嗡嗡作响,刚才的那份笑意瞬间被那场灾难惨痛回忆所击溃,我这到底是在干嘛?明明已经回来了,为什么却什么也不去做?
我能做什么?
我努力让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“渣渣,帮我分一下装备,我想出去一趟。”
“老大,你”我拍了拍渣诚的肩膀,慢慢地走出了宿舍。
“我到底能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