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红线传音,柴雨生的嗓音也依旧低哑带喘。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着,感受到身下人的某处愈发炽热、存在感越来越鲜明。
柴雨生不由心底坏笑,故意并起双腿,在对方身上轻轻磨蹭。
祝祜目光骤然一冷,手指一勾,勒在柴雨生脖颈上的红线瞬间收紧。
压迫感顺着喉咙滑下,轻微的窒息却带来酥麻,令柴雨生浑身的热血向下涌去。
“不许闹了。”
祝祜的声音哑得可怕,仿佛是野兽临近捕猎的边缘,眼神更似要把他给活吃了。
柴雨生被勒得呼吸急促,喉结上下起伏。他微微张开嘴,舌尖若隐若现,眼神雾气氤氲。
明明他随时可以给自己松绑,却偏偏没有,任由祝祜操控着他的法器、用在他自己身上。
“大哥……”
他断断续续吐息着,气流稀薄得难受,浑身却越来越烫,像是发起高烧。
两具身体紧紧相贴,任何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,好似星火燎原。
“帝君大人……”
柴雨生在红线里一声声唤着,手指被分开、和祝祜牢牢地十指紧扣,身体弹动又被按下,像条缺水的鱼。
祝祜眸光深沉,没有错过柴雨生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,却令红线又收紧一分。
柴雨生脸色涨红,眼角泛泪,几乎翻出一抹白眼,最后低低溢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。
紧接着,眼前骤然一白。
他整个人彻底软倒下来,唇角张开,洇湿了一小片祝祜的衣襟。
红线这才松开,空气骤然涌入肺腑。
柴雨生急促喘息,泪眼朦胧,喉间仍带着颤抖的余韵。
祝祜直勾勾地望着他,视线一错不错。
等柴雨生呼吸平复,祝祜指尖一拂,他身上的布料顷刻间恢复清洁干爽。
“睡吧。”
祝祜抚摸着柴雨生的头发,搭上他的腰。
柴雨生鼻尖贴着祝祜的颈侧,睫毛颤了颤,安然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五更的更声刚落,某间禅房便响起了开门声。
寅时到了。
柴雨生一个激灵睁开眼,抬头看向祝祜。
祝祜似乎早就醒了,也或许一夜未睡,面容冷凝,定定地看着门的方向。他拍了拍柴雨生的后腰,搂着他坐了起来,低声传音:“外面有两个人。”
他们走出门,果然就见谢听雪和林采闲都站在外面,仿佛在等着和他们汇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