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兖王之嫡子赵士翊、邕王之嫡子赵士骞,分任宗正寺卿、宗正少卿。”
赵策英继续说道。
宗正寺卿与宗正少卿,往往是颇有威望的宗室。
赵士翊、赵士骞两人好歹也曾入选为五位“备选储君”,其父辈也都是颇有名望的人物。
任职宗正寺卿与宗正少卿,并不算难。
并且,这两人贼有自知之明,性子怂。
赵宗旦、赵世准两人面色苦楚,无声下拜:“臣等,拜谢陛下!”
他俩,被做局了!
新帝和礼部尚书搁那唱双簧呢!
本来,要是扯着太皇太后的大旗,有着太皇太后撑腰,新帝肯定得顾忌影响,不敢乱贬太宗一脉的宗室。
结果,大旗被礼部尚书硬生生扯开了。
几句话,就把太皇太后捧高了起来。
他俩,反而成了挑拨祖孙亲情的人。
这会儿,即便太皇太后亲临,怕也不敢为他二人辩驳求情。
毕竟,江子川一口一句“贤德”。
既是贤德,便不会为奸臣求情。
关键,新的大宗正竟然还是太宗一脉。
此举,着实意味深长。
不足一炷香,争斗就已经结束。
江昭垂手,缓步走进班列。
事实上,结局早已定下。
从起居舍人记下太皇太后回答“无意垂帘听政”的那一刻,就注定了一切!
捧杀与起居注结合,太皇太后但凡在乎名声,就绝对不敢垂帘听政。
大局已定,接下来,就是解决太皇太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