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简直口无遮拦,每说一句就撞一下那个过分柔软的部分。
段可像溺水的鱼一样,时不时挣动两下,却只会换来扇在后臀的巴掌。不重,却满是惩戒的意味。
秦淮语气越是冷淡,动作就越凶。这种割裂感让段可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,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最后一下,那个柔软的地方终于被迫敞开了,秦淮的_很勉强地卡进去一小部分。
段可浑身一僵,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浑身抖得完全失控,尾巴死死缠着秦淮的手臂,手掌在秦淮的后背拼命抓挠,留下了极深的挠痕,甜腻的血液不断渗出,落进白色的被单里。
……溢出来了。
段可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是什么东西,才能把床单弄成这种可怕的样子。
但他已经失去分辨能力了,完全忘记了扮演身份,崩溃得只知道哭,语序颠倒错乱,老公哥哥长官乱喊一通。
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,像是直升天堂又像是直坠地狱。
大脑完全不能思考,被硬生生凿成了一个坏掉的感觉器官。
段可喃喃着,一边说好爽一边喊救命,坏了一样,控制不住的生理眼泪几乎就没断过。
彻底崩溃的前一秒,他被秦淮拥进了结实温暖的怀抱里。后背被大掌规律地拍着,安抚的亲吻毫不吝啬地降落下来。
“宝宝,很棒。”
秦淮拍着背哄,“配合得很好……弄得有点过了是不是?老公的错。”
“好了……别咬自己,乖点……”
彻底停下的时候,就意味着扮演结束了。
秦淮抱着泣不成声的小家伙,从躺着变成坐起来。
段可的身体彻底软了,没骨头一样。秦淮避开他太敏感的地方,一边夸他一边亲他,偶尔捏一捏他的后颈,帮段可调整呼吸。
好容易缓过来,段可真觉得自己像死过了一轮一样。
被凿开一样的感觉太可怕了,身体面对几乎不可能的快乐的时候,是真的会坏掉的。
段可满是后怕地圈着秦淮的脖颈,还在抽泣。他被秦淮顺着背,偶尔轻轻地抖一下,在罪魁祸首怀里寻求安全感。
“下次、下次,不可以玩这么过了……”
段可眼神发直,喃喃道,“……还以为要死了。”
秦淮笑着吻他,“死不了……”
他又伸手摸了摸,把透明的东西给段可看,无声地夸他天赋异禀。
段可恼羞成怒地拍掉秦淮的手,秦淮也不脑,低头轻轻舔吻段可的唇,用叹息的语气不停夸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