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是为什么忘记了呢?是失忆了还是单纯地不记得了?
段可垂眼,揉着秦淮脖子上的那个标记,心情有点复杂,在心里盘点自己的罪证。
作为魅魔却假装是小猫来求收养、偷偷对秦淮用媚术,还曾经始乱终弃……
他也太坏了。
他现在是大人了,不可以这么没担当。段可想,以后一定要对秦淮负责才行,总要找个机会和他坦白的。
段可慢慢松开秦淮的后颈,在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。他躺倒在了床上,浅金色的卷发散开,在邀请秦淮和他一起躺。
秦淮坐着垂眼看他,眸子里是隐忍又晦暗的情绪。
“不咬么?”
秦淮淡淡道,“我很自愿……段可。”
……其实很想咬。五天里他意识不清,又被秦淮压着,一口都没咬到,尖牙都不满地发着酸。
但段可摇了摇头,呐呐道:“不来了……我现在撑得有点想吐哎。我们还是休息吧哥哥,下次再说。”
要真咬了,他肯定忍不住。后脖颈的血实在太香了,喝一口他就又要发。
段可抱着被子,用尾巴锤了锤秦淮的枕头,示意他躺下陪自己睡觉。
秦淮配合地躺下了,没什么比段可的意愿重要。
段可实在太累了,没两分钟就开始打小呼噜。不吵,和猫咪吃饭时发出的愉悦声音一模一样,勾得秦淮完全没有睡意。
他抱着段可,盯着天花板,躺了几分钟就开始不满足。
……想加餐。
但段可刚刚说自己太撑了。他刚才摸的时候也发现了,肚子确实很鼓,再喂的话他可能真的会不舒服。
怎么让自己吃饱,又不让段可吃到?
秦淮很快有了答案,很坏地低笑一声。他眼神晦暗地看了段可一眼,天使一样精致的圆脸无知无觉,还在香甜的睡梦中,丝毫没有被觊觎者盯上的自觉。
秦淮心底涌上一种诡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,这让他喉间更难耐了。他不再犹豫,利落地掀开被子,埋下头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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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饮宴】的一楼,段可和许觉并肩坐在沙发上。
“段可大人,您真的没事吗?”
许觉看着一整个上午都时不时揉肚子的段可,满脸担忧,“那个人到底是给您喂了多少啊……养魅魔也不是这样养的……”
段可倒觉得还好。
“可能是分化期一次性吃了太多吧,还有点没消化……我跟你说哦,我之前有次睡醒觉,比这还撑多了!路都有点走不动了。”
“就是今早睡醒腿好麻……还红红的,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是吗……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