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有肚子里这保命符,就算是夫妻,顾钧也不能碰她,所以维持现状就行。
现在最重要的,是得看住顾钧,不能让他再去黑市了,
看他的身板子,就知道是能干活的主,以后养孩子和口粮都得看他。
林舒思索间,不知不觉地睡着了,也不知睡了多久,睡得正沉时,被推醒了。
睁开眼,看到陌生的环境,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哪,愣神了许久才回过神来,想起自己穿书了。
顾钧把铝饭盒打开,说:“赶紧吃。”
林舒坐了起来,发现营养针已经吊完了,就是针头还没拔。
她与顾钧说:“你能帮我把护士喊来,让她帮我拔针吗?”
顾钧:“事真多。”
嘴上虽然不耐烦,但还是站了起来,走到走廊喊了护士。
护士给拔了针后,林舒看向桌子上的铝饭盒和装了水的搪瓷茶缸。
顾钧把饭盒递到她跟前,说:“吃了就回去。”
林舒低头看去,饭盒里边装满了饺子。
吃了两天水煮番薯,看到饺子,林舒咽了咽口水。
她接了过来,道了声“谢谢。”
听到“谢谢”,顾钧眼中浮现了几分诧异。
顾钧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后,就挪开了视线。
林舒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。
吃了一个饺子后,才回过味来是西葫芦蛋饺。
饭盒里边装了十二个,个个饱满且大个,所以林舒吃了七个就吃不下了。
她递给顾钧,说:“吃不下了。”
顾钧接过,三下两下就把剩下的都吃完了。
林舒看向桌上的搪瓷茶缸,问:“我能喝口水吗?”
顾钧睨了她一眼,语气狐疑:“你怎忽然变得这么客气了?”
刚才道谢也是。
结婚差不多四个月,别说道谢了,就是她对他说的话,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天一句。
她是城里来的知青,嫌弃他是泥腿子。
自打结婚后,就不拿正眼瞧他,什么活都不干,他在外忙活了一整天,回到家里还是冷锅冷灶,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。
他要是念她几句,她张口闭口就说要去举报他,举报他强迫妇女,而她怀上孩子的日子就是证明。
顾钧也是拿她没辙了。
说来倒霉,就是喝了两碗酒,就浑身燥热,昏昏沉沉的,一觉醒来,身边就睡了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