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筝的脸红得彻底。
天杀的,搞这死出,等会儿司机叔叔怎么想啊?她还做不做人了?
除了亲吻,温延确实没做别的。
这也不算在车里做了,他为自己解释,想要证明自己没有继续破戒,况且是秋筝先引诱的他。
可视线却扫到了那个在秋筝上车之前就已经放下来的挡板。
那隐秘的躁动,或许在那个时候,就已经开始了。
***
快到酒店时,秋筝能感受到男人身体愈发紧绷着了,仿若是蓄势待发的野兽,生怕温延直接把她拉进去房间,她赶紧开口:“我得先吃饭。”
“嗯?”温延的声音沙哑,连平日里淡漠的眼睛这会儿都笼罩一层别样的色彩,看得秋筝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“因为晚上要吃大餐,”她没忘一五一十地回答,“我中午都没怎么吃。”
就留着肚子呢,这要是直接被拉进房里,像上次那么个弄法,她得饿死。
她说“晚上吃大餐”的时候,不知道温延是想到了什么,耳垂隐隐有粉色染上。
秋筝看到了,她很震惊地解释:“我说的大餐是真的大餐,不是你。”
温延也正色了些:“我又没这么说。”
可是,你的表情就是这么回事!
你是什么大餐?天鹅肉吗?
***
车子是直接开到停车场的,一停车,秋筝忙不跌地下去了,可温延没有动的意思。
“你先去餐厅。”
温延这么说,她也不多问,胡乱一点头就离开了。
一直到女人的背影消失,温延才收回目光,重新靠回了椅背上,闭眼平息着体内一波波的躁动。
也多亏了他惊人的自制力,否则易感期的alpha,哪里能忍受这样的撩拨。
车上有抑制剂,其实他现在打上一只应该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他莫名地不想这么做。
他已经有多久,没有用那个东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