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两侧有什么触碰到他的脑部,一边的电脑随即显出了一系列数据。
秋筝对这些数据没什么概念,但是能看到医生脸上的惊叹。果然,结束以后,医生一直在连连赞叹少爷不愧是高等alpha,顶级信息素,各项指标都异常优秀。
“但是……”
一听这个转折,秋筝竖起了耳朵。
“少爷您的信息素紊乱,好像比上次又严重了一些,建议还是要干预一下。”
啊……那是什么?秋筝隐隐觉得有些耳熟,有一会儿才回想起来了,似乎是听温延说过,嗯……床上说的。
这是什么病,很严重吗?应该怎么干预?
秋筝心里好奇地乱想,但为了不暴露无知,面上就只是没什么表情地听着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觉得温延在听到这话的时候,好像往自己这里看了一下。
但很快就用平静的语气开口:“不用。”
那医生皱了皱眉,看看秋筝,再看看温延,还是继续劝说:“医院也能提供很好的抚慰疗法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。”
这下连秋筝都听不下去了,她发现这个人的医从性相当地差,人家医生怎么说,你就怎么做呗。
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,她开口的时候,还是斟酌了一下措辞,语气委婉:“要不你就听医生的呢?反正来都来了。”
这话一出,温延眸色更沉了几分。
“你的意思是,要让其他人给我做抚慰治疗吗?”
秋筝听不懂,但是不妨碍她听得出来,温延的语气里藏着危险。她十分识时务,果断地抛下这个麻烦:“当然不是了,你的事情,还是你自己做主就好。”
她有些后悔,她就不该开这个口的。
这一项检查的房间有些幽暗,秋筝隐隐在温延的眼里似乎窥探到了一丝落寞和委屈,但晃了一下便消失不见,快得仿佛是她的错觉。
“走吧。”他已经转开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