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在所有震惊、呆愣、不知所措的侍卫们中,睿智而早有先知的鄂齐,是显得那么的沉稳可靠,让其他人不免肃然起敬。
只见他上前一步,沉声说:“属下在。”
管疏鸿说:“把我的马牵过来,跟我绕路去前面拦下太子的队伍!我不信他还能再拿把刀出来要挟我!”
管蔚真说:“那可没准,这有啥不信的,刀又不沉……”
鄂齐却早知道,管疏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。
他洪亮地应道:“是!”
转身去牵马。
很快,管疏鸿和他的那些训练有加的侍卫们就如一阵风一样离开了,留下其他人站在一下子显得十分空旷的院落中。
片刻后,管蔚真伸了个懒腰,解嘲地笑了两声,说:
“挺好,不管怎么说,今天我不用担心没处可去了,希望他们在外面好好打完了再回来……哦,最好别回来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问自己这边的下属:“你们说是不是?”
结果这一问,管蔚真却发现,宗逑等侍卫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在院落的一侧直挺挺站成一排,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,大受震撼的样子。
“居然……居然都对上了……”
此时,他们已经顾不上别的了,全都在为刚才亲眼见证的那一幕幕而怀疑人生。
凡是看过话本的人,此刻内心都不由萌生出了相似的念头——
“难道,这竟是一本神书?”
“莫非,我们是活在这书里了?”
管蔚真看着这些人:“……”
“我现在真想去问问棠溪珣。”
他喃喃地说,“怎么才能做到只要一张嘴说话,就有那么多人愿意听的?”
作者有话说:
讲真我很早就想写个这种抢人的情节了hhh[笑哭]
今天的标题出自元代诗人虞集的《南乡一剪梅·招熊少取》:
南阜小亭台,薄有山花取次开。寄语多情熊少取,晴也须来,雨也须来。
随意且衔杯,莫惜春衣坐绿苔。若待明朝风雨过,人在天涯,春在天涯。
因为觉得这个意趣和目前挺像的,看似紧张,实则大家都是闲情演绎的一场戏,心情是“莫惜春衣坐绿苔”的戏谑和豁然,虽然终究是身处风雨之中的,但一切过后,不论人在何方,总有晴日,总有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