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疏鸿冷冷地说:“我是不是和你说过,只要让我在外面多发现一个人看你,晚上就要多加一个?”
看着床上那神色惊慌,拼命摇着头的人,管疏鸿却充满柔情地笑了起来,亲手用衣带蒙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来。”
他将一个盒子打开,放在了棠溪珣的跟前,柔声说,“你自己随便摸,摸到哪个算哪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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鄂齐道:“属下绝对绝对一眼都没有看棠溪公子,属下最近眼睛过敏,什么都看不清!属下关心的是殿下您啊!”
管疏鸿本来也就随口一问,看鄂齐说的坚决,便挥挥手,道:“你下去罢,不属于你的东西,莫要觊觎。”
“…………是。”
鄂齐走后,管疏鸿站起身来踱了两圈,越想越是愧疚。
总而言之,千错万错,都是他做得不够好。
他应该多多注意棠溪珣的感受,做得好一些,让双方都能在相爱中感到快乐,才叫两情相悦。
想到这里,管疏鸿再也按捺不住思念。
这次,他有正当理由了。
他不是粘人烦人,他是要去探望一下棠溪珣好不好,有没有被自己亲坏,哪怕就看上一眼也成,不打扰他办事读书。
对了,还得告诉棠溪珣,别嫌弃自己的技巧生疏,他会努力改,努力学的。
不成就多练练,总能进步。
于是,管疏鸿理直气壮地站起身来,高声道:
“来人,备车!”
可是,当管疏鸿轻车简从地来到了棠溪珣的府外,结果却被告知,他想象中已经卧床不起,静静休养的柔弱病美人,现在根本不在家。
鄂齐站在管疏鸿的身后,低头抠着手指。
之前遭受惩罚那一段情节前面的话正是——
【管疏鸿听说棠溪珣光天化日之下竟又出门了,想到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心生情思,一时气急攻心。
他暴怒道:“不在就找!就是翻遍整个京城,也要立即把人给我抓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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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呐,都连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