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风老头,你搞什么鬼,道爷哪里得罪你了,至于搞出这么大场面吗?我是拆了你升云府大门,还是偷了你家宝库了?你这老东西怕是有什么大病吧?”
闻听此言,原本气势汹汹的清风老头顿时惊愣当场,显然是万万没想到,出来的竟是邝元子。
须知先前打开门户之时,邝元子可是早就进去了,所以自然不是那卑鄙小人。
反应过来后,清风老头也不由暗自尴尬,可要让打开阵法也没那么容易。
毕竟在他老人家看来,反正做都做了,倒不如索性堵住门户来一个杀一个,这样也能坐收渔翁之利,不仅挽回了没进去的损失,还能顺便将大伙的机缘全部夺下,当真可谓无本万利之策也!
想到此处,清风真人恶向胆边生,当即便语气不善的喝道:
“哪里来的跳梁小丑,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狂,别以为虫修就了不起,别人怕你老夫可不怕,有能耐你就放虫试试?反正来多少我杀多少,且看你能坚持到几时?”
“也别说老夫不顾念旧情,识相的赶紧把宝物全部交出来,老夫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,否则保证你走不出此地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!”
听得这般言论,邝元子顿时脸色铁青。
虽然他不知道清风老头为何发疯,也不知道这老头哪来的时间捣鼓出如此多法阵,但对方坐收渔利的谋算已经再明显不过了,这手段简直阴险歹毒至极。
偏偏他还没有办法。
毕竟一名六阶顶峰的阵法师,平时或许不算可怕,顶多帮人看看风水破解一下阵法,可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布下大阵,那绝对是相当恐怖的存在,就眼前这局面,估计廖琛来的都得头皮发麻!
最终无奈之下,眼看着诸多大阵同时运转,可怕的杀招即将降临,邝元子也只能选择服软,语气满是憋屈的道:
“且慢,这位清风道友,咱们有话好商量,不就是些许身外之物吗?老夫给你就是了,但贫道好不容易来一趟,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?咱多少留一点啊!”
嘴上说的好听,实则却在拖延时间。
概因邝元子很清楚规则,估计其他人也马上就要出来了,到时候联手之下未必没有胜算。
果然,还不等清风老头回应,那水幕又开始泛起涟漪,这次竟同时有两人出现,赫然是那刘家小姐和毒修闻景。
且毫无意外,两人方一出现,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已经身处诸多杀阵之内,更有可怕的压制快速笼罩而来,那壮观宏大的场面,差点没把两人吓傻在原地。
待得反应过来后,两人皆是惊喝出声:
“清风道友,你这是做甚,我刘家可待你不薄啊?为何无缘无故下此狠手?”
“大胆,好你个清风老狗,竟敢埋伏在此肆意偷袭,别说本座不给你机会,马上把阵法给我撤了,否则定让你体验元神消融之苦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!”
见此状况,那邝元子顿时大喜,赶忙添油加醋的喝道:
“二位道友,你们总算出来了,这清风老头疯了,他让我等交出所有宝物,否则就要大开杀戒,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,该如何行事二位看着办吧!”
而对于刘家小姐和闻景的突然出现,清风真人也有些措手不及,更没有想到这些人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就选在这个时候一起来,这让他也感受到了压力。
因为他最担心的是,那实力最强的廖琛也跟着后面,倘若真是如此,就算有大量阵法倚仗,也未必困的住众修联手。
但事已至此,要让他老人家罢手也绝不甘心,最终面对这骑虎难下的局面,他也只能咬牙解释道:
“诸位道友,也别怪老夫心狠,你们都进去拿了机缘,唯独老夫出力最大,偏偏什么都没捞着,甚至连大门都没进去,这属实太不公平,总之今日老夫定要将那贼人斩杀,诸位也必须拿出宝物作为补偿,否则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!”
听得这般说辞,众修才恍然大悟,敢情这老东西压根就没进去,好像还被旁人捷足先登了,难怪如此大怨气,这情况估计换谁都得发疯啊!
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,这老头没进去和众修有什么关系?况且三人拼死拼活得到的宝物,岂会甘心就这样拱手让人?
于是乎,那作为领头人的刘家小姐,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,随即压抑着怒火道:
“清风道友,我奉劝你最好冷静一点,阁下没进去与我等何干?若真要找出那贼人报仇,大家都可以帮忙,没必要反目成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