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采摘药植的秦氏军官等了半天,没等到命令,不得已开口提醒:“元帅?”
他家元帅一动不动。
军官无奈:“……楚少?”
“嗯?”
所幸楚医还能叫得动。
军官欣慰:“那些药植?”
楚医拽着秦瑾川的衣袖往前:“先别动。”
秦瑾川既不挣脱,也不提醒,只是在楚医完即将受到阻力时,迈开脚步,亦步亦趋得跟在楚医身后往前走。
军官:“……”
元帅,走之前能不能下个指令,让我们把药植摘了?
可惜,他的元帅没听到他渴求的心声,跟着楚医越走越远了……
军官茫然到怀疑人生。
张浩贝看着原地蒙圈的军官,似乎看到了一天前懵逼的自己,一路上受的震惊憋屈顿时舒坦不少。
他欣赏够了军官的表情,才略舒爽得拍拍军官的肩膀:“习惯就好。”
军官:“……习惯什么?”
张浩贝抬了抬下巴,示意前方的两人:“溺爱啊。”
军官:“……”
我可去特么的溺爱。
军官揉了一把脸,表情恢复正常:“张上校,这植药要不要采摘?俞上将说这花的成熟期就半小时,成熟期过了,药效就要减半。”
张浩贝摆摆手:“没听见那位说等等?”
走到花丛边,楚医终于确认了。
就是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