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朋原本听到他说去外面休息,还想拒绝。
但是当听到他说有话要和自己说时,边点点头,收起哭声跟着丁易辰往外走。
只留下张培斌和梁心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铁床旁。
两人一个健壮,一个消瘦,说好听了像左青龙右白虎。
说得接地气一点儿,就是黑无常、白无常。
俩人互相对视一眼,嘴角直抽抽,眼里满是恐惧地看着四周。
生怕从哪个冰柜抽屉里蹦出一个他们所不想看到的。
俩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,更别提敢开口说话了。
张家朋跟着丁易辰走到阳光下,“易辰,你喊我出来有什么事?”
“有,有大事!”
丁易辰非常不满地说道。
“是、是什么大事?”张家朋小心地问道。
“还是你自己看吧。”
丁易辰把手中的包递给他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狐疑地接过来问道。
“看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张家朋看了看四周,见不远处的左前方,有一个长长的水泥凳子,便走过去坐下。
丁易辰连忙跟过去,和他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。
默默地看着他把遗书拿出来看着。
好一会儿。
张家朋看完了遗书。
丁易辰以为他一定会放声大哭一场,谁知他把遗书折叠好,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。
他转头看过来,“易辰,过来坐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丁易辰走过去坐下。
他担心地看着张家朋,试探道:“家朋哥,里面写着什么?”
“阿芳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活下去,第一次自杀后并没有打消想死的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