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重锦跟刘姨相处时间并不算多,就之前住在傅家老宅那边的那段时间。但刘姨性格开朗,虽然跟管家一样总喊自己“夫人”,怎么纠正也纠正不过来。可刘姨的称呼只是个称呼,没有夹杂一点儿别有用心。
真诚又不谄媚,偶尔絮叨起来,就好像一个真的在关心你的长辈。
花重锦偶尔慌神间,总觉得自己好像体会到了母爱。
傅琢祈一进门,看到的就是小狐狸咬着吸管看刘姨做饭的认真模样。
“饭前喝奶茶吗?”傅琢祈走过来,看了一眼说,“现在喝了奶茶,待会儿要吃不下饭了。”
“啊,祈哥哥你回来了?”花重锦转过头来,就看到傅琢祈脱下大衣挂在臂弯上。
放下手里的奶茶,花重锦过去接过衣服:“今天又给祈哥哥添麻烦了。”
“我说过,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的。”
但我没需要帮助。花重锦腹诽:是你自己主动要出手的,可不能挟恩图报哦。
傅琢祈也没想过挟恩图报,只是觉得这个锡木萧实在是太跳了,还是早点解决掉为好。
两个人各怀心思一起进了主卧,花重锦把傅琢祈的大衣在一旁挂起来,正准备出去,手腕便被抓住了。
“祈……”话刚出口,就被堵了回去。
傅琢祈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,随后便长驱直入,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所有气息。
好甜!小狐狸今天喝的奶茶又是全糖。
花重锦手腕依旧被他抓着,腰也被搂住,整个人几乎被傅琢祈圈在怀中。
傅琢祈的吻来势汹汹,花重锦隐约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还好,傅琢祈并没有将这个吻持续太久。
因为刘阿姨在餐厅喊:“饭做好啦!先生夫人趁热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傅琢祈开门出去,“刘姨今天也辛苦了。”
“先生客气了。明天想吃的菜还有甜点,先生跟夫人想好了可以直接发给我。”刘姨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。
花重锦跟傅琢祈隔着餐桌对坐,安静地吃着晚饭。
“如果你没有保存初稿的话,这次的事,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傅琢祈好奇地问。
“可是我保存了。”所以,花重锦压根也没考虑过,如果自己没有初稿要怎么证明。
“只是说如果。”
如果吗?其实花重锦不是很喜欢考虑“如果”。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开弓没有回头箭,所以他做事喜欢提前谋划。
而保存每一版修改稿,也是这些年来危机意识下养成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