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关紧要,”他嘀咕,“它一定在选择同伴的品味上有点问题。”
“也许它只是嗅到了完全一致的气息,同极相斥,福尔摩斯,”华生把帽子挂在架子上,“冷漠,不可捉摸,容易突然爆发。”
福尔摩斯再次瞪了他一眼,这让华生笑得更大声了。
阿尔娜抱着猫进了屋,没理这两个家伙幼稚的举动。
吃完晚饭后,她坐在自己平常坐的椅子上,把猫放在膝盖上,心不在焉地挠着小猫的头顶和下巴,任由小猫爪子开花,舒展着在她膝盖上翻滚。
“让我猜猜,”福尔摩斯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边上,“你的计划进行的很不顺利。”
趁着华生回房间放他的医药箱,他竖起一根手指,悄声说,“钱?”
正打开了面板,想着给猫取什么名字的阿尔娜立刻回头,看了他一眼。
“是啊,”她摊开手掌,期待地说,“给点?”
她就知道,在玩家缺钱的时候,会有好心NPC像乐于助人的天使投资人一样,跳出来给玩家发钱!
福尔摩斯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口袋,所有口袋明显都是平的。
“唉,我的最后一个先令去了不知道哪里,”他慢吞吞地说,“我亲爱的艾萨斯,如果我哪怕有一先令的余钱,我都不会在上周二去典当华生的备用听诊器。”
阿尔娜:“……”
搞什么啊。怎么比她还穷。
她鄙视地掏了掏口袋,掏出一个先令,放在他的头顶,“给你。”
福尔摩斯下意识抬手捂住了那个快掉下来的先令。
“你不是缺钱吗?”他哭笑不得地说,“以及放松点,医生的听诊器我已经赎回来了。”
“缺钱,但不缺一先令,”阿尔娜瘫在椅子上,“我感觉专利申请肯定需要不止这个数。”
想到这里,她又看向福尔摩斯,“你知道申请一样专利要多少钱吗?我是说,最便宜的那种。”
福尔摩斯的手指弹了弹那个先令。
“专利申请?那费用可不低,要知道,专利申请就是一整个令人愉快的贿赂、请求和官僚主义的泥潭,”他把硬币竖了起来,轻轻一推,让这个硬币旋转起来,“内务大臣签署费、首席检察官调查费、女王法令草案费,执照费、印花税……”
硬币叮铛一声,倒在了扶手的平面上,福尔摩斯的话音最后也悠悠落了下来。
“总共可能每件要一百英镑吧,”他说,“每年。”
阿尔娜的脸已经木了。
“而这样的专利申请,”她恍惚地说,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椅子中,像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穷的泥淖,“我有三件。”
靠着前段时间的积累,她手上也才只攒到了九十英镑左右,更别说最近东区的家伙像是有了心眼,都不太来打劫她了。
唉,钱,钱,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