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娜不屑地说,“实际上,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”
她比划,“而我有计划。一个惊喜。”
“这不是计划,这是遗书,”华生评价,“福尔摩斯,说点什么。”
福尔摩斯捏了捏他的鼻梁。
“啊,是啊,我来总结一下,”他的声音危险地平静,“你打算在一个满是罪犯的房间里假装晕于麻醉剂和酒,或者更糟——起码三倍人数多于你,然后你打算单枪匹马制服他们,捆绑他们,最后传唤当局?我漏掉了哪个部分吗,比如说你打算点燃某个炸药,或者带枪?”
阿尔娜认真考虑了一会,遗憾地说,“说的很全面,除了我没买炸药和枪。”
以及那些家伙战力很可能不如两只史莱姆。
单枪匹马,轻而易举!
华生发出了窒息的声音,“基督啊,艾萨斯。福尔摩斯不是那个意思——”
福尔摩斯突然做了个手势,打断了华生的话。
“嘘,”他说道,把小提琴放在桌上,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,轻轻拉开了一点窗帘。
他的眼睛闪闪发光,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阿尔娜好奇地蹭了过去,也站在他身边往下看。
只是看了一眼,她就愣住了。
华生看了看福尔摩斯,又看了看阿尔娜,最后按捺不住好奇心,也跟了过去。
一看见马路上正急匆匆向贝克街221B走过来的女人,他也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南希小姐,”华生喃喃。
“是啊,”福尔摩斯把帘子放下了,“看来现在的告密者是十一位了。”
他举起手,在心里默数着数字。
三。二。一。
楼下的门被敲响了。
随即响起的是哈德森太太的脚步声,以及门被拉开的一声吱呀。
“哎呀,南希小姐!”她的声音温暖,但带着些不解,“这真是个惊喜!进来吧,亲爱的。不过我恐怕先生们可能已经休息了……”
“其实,我是来拜访你的,哈德森太太。想和你说一些事情,”南希的手指抓着她的披肩,礼貌地说,“或许在一些……更安静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