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府。
沈子君正趴在一个女子身上,肆意凌虐,房间传来阵阵惨叫。
地下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,早已气绝身亡。
自从他手臂被砍断,心理便扭曲自卑,成了一个只能靠折磨女人,满足自己虚荣心的变态。
沈子君正玩得肆意,肩头被人一抓,脸上便狠狠受了一巴掌。
“谁他娘的找死……爹……”沈子君看清来人,捂住脸,猩红着眼喃喃。
“滚!”
沈子君踢了床沿的女人一脚,女人浑身发抖,抱着衣服连滚带爬滚了出去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沈卫东气呼呼坐下来。
“爹,出什么事了?”沈子君看他脸色不善,赶紧问。
“我们沈家就要完了!你还在这里玩女人!”
沈子君一惊:“父亲!您可是国舅!谁人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?!”
“皇上为了安抚傅君言,已经把我们沈家的盐矿拱手相让!”
“什么?!”沈子君大吃一惊,眼里的愤恨爆发,“又是他!父亲,若不是他,我的手又怎么会断!我们沈家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!”
沈子君越说越气,把房间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精光。
“父亲!我定要杀了他!”沈子君咬牙切齿,愤恨交加。
“杀?怎么杀?你净会说!”
沈子君黑眸一转,凑过去压低声音:“父亲,这么多年,我们偷偷给那人送了那么多私盐。不是说好了,有事他必定出手吗?”
沈卫东眸底闪过一抹阴狠,沉吟片刻才低道:“你派人联系他,做得干净点,别给人发现了,否则你我脑袋都不保!”
“是!父亲!”沈子君阴郁冷笑。
傅君言,你就等着受死吧!
义庄。
木桩前竖立着一前一后两张人体图。
林竹唯站在十米开外,手里举着几把小刀子,正全神贯注听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