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这样,张兆自己也不知道。他只是从那晚听到领导的那句话后就一直在回想:难追吗,我看也不见得吧。
还不是把自己送到有钱男人床上。
于是他走近了,俯视着她,身高差让女孩如同囊中之物,脆弱渺小,唾手可得。
这是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。
不是想着得不到而毁掉,而是说:“那么我们,也可以这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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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津在公司,聆泠突然来找他。助理小声说着“有位年轻女孩子说是湛总妹妹”,他笑弯了眼,连会也开得顺畅。
毛病很少挑,有错误也只是下令改正就好,要是往常所有部门从上到下都要被骂个狗血淋头,主管们面面相觑,一时还有些不适应。
总感觉最后还是会挨骂,只是今天多了个缓冲时间。
可直到会议结束湛津都没再多说话,偶尔在汇报时应两声,然后宣布:今天就到这儿吧。
众人更是一头雾水。
只有新员工小禾兴致勃勃八卦:“按照总裁文里的套路,这么着急,一定是去见女人啦!”
老员工们嗤之以鼻,唯有张英,又用文件夹拍了她一个暴栗:“你工作真不想要了是吧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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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,湛津一进门就和聆泠拥抱。才半天不见就已经很想她,埋在脖颈处轻嗅,短发扎得她很痒。
女孩要踮着脚才能刚好被他拥抱,饶是如此湛津也微微弯了点腰,这样的姿势不方便谈话,他把人抱到桌上,文件暂时让路。
双手撑两侧,眉清目朗:“找我干嘛?”
聆泠最近总是很容易脸红,有些不自在:“就想你了。”
她第一次说这种话,男人的嘴角越咧越大,偏了偏头让耳朵凑近她面庞,轻呵带笑:“听不清楚。”
聆泠直接亲了他。
柔软嘴唇贴到耳垂上,飞速撤离,双颊羞红。
湛津不假思索地偏头吻上。
刚见面就如此痴缠,移动着脑袋变换姿势,她吻着吻着又要被压到桌子上,紧紧抓
住男人西装外套,细弱嘤咛:“不要了……”
点到为止,女人的唇釉蹭到男人脸颊。
湛津边整理衣服边让她擦,睫毛很长,侧着更是明显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