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庭璋的手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啪的一声,体内的青筋脉络瞬间在大脑投出完整的形状。
她又抖了起来,淫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混着之前的湿痕,滴在地板上。
“……操我……还要喷……不够……”脑子已经乱成一团,沉宁的声音细得像在哭,嘴角不自觉地淌下一丝口水。
“要喷在老公身上……老公身上全都是……我的水……老公……”
又高潮了一次,她的小穴抽搐得更厉害,四面八方的全是水,亮晶晶地反映当下的失态。
“……好宝宝,好老婆。”
又“啪啪啪”地,被架在悬空的墙上操弄。
沉宁的意识开始模糊,只剩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乱窜。
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,第三次、第四次……每一次都让人更软、更无力,腿缠着赵庭璋的腰,手在一次次顶撞中落到他的肩膀,指甲在背肌上划出更多红痕。
沉宁的口水到处乱流,像被操坏的动物,找寻着做恶的主人。
“……铁柱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脑子要坏掉了……呜呜……老公……”
赵庭璋的呼吸也乱了,额头抵着她的,眼神里燃着火,却依旧克制着没让自己到顶。
他咬住她的乳肉,引得她又是一声尖叫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墙上的挂画早就掉在一旁。
“嗯……最后要怎么玩呢?宁宁喜欢轻的还是重的?”
“……重的……重重的呜……操到……要……要操到小逼坏掉……”
沉宁的脑子彻底化成浆糊,意识被快感淹没,只想沉溺在这场狂乱里。
赵庭璋的动作又猛又快,男根顶得更深、更狠,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。
终于、理智的那根弦被拉得像失去弹性的皮筋,崩断。
沉宁尖叫一声,大汩热流喷涌而出,潮吹的水液喷得他腹肌和大腿全是湿痕,哗啦啦地小范围下了场雨。
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,“……铁柱……喷了……操得……嗯……全喷了……”
很狼狈,周围都是纵欲的气味。
beta和beta交合干不出惊天动地的信息素味。他们是脏的、混杂的、甚至有淡淡腥气的骚味。
赵庭璋喜欢上了这样的味道,他们互相吸引,出于本心。并非性别上的缺陷,而是沉宁想跟他做,所以他们做了。
“
乖,宁宁,喷得真好、很美。”赵庭璋低喘着,吻上她的唇,吞下她未说出口的所有淫话。
舌头纠缠,紧得沉宁喘不过气。手扣着他的后颈,赵庭璋抱她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他们几乎成为嵌合在一起的拼图,安放在某个框架里。他的动作没停,继续顶弄,在延长她的失控。
沉宁又有了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