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听话,把内里的嫩肉操得只会噗噗吐水,成股地流在柱身上。
赵庭璋又把沉宁抱到了他的床上,身高差体重差压着她的身体,让她动弹不得。嘴上的亲吻却很温柔,滚烫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、乳尖,然后是下巴、眼睛,最后是嘴。
亲得人一定伸手推他,才恋恋不舍地放,叫她“宝宝”,哄她,“我们去结婚好不好?”
“我会一直爱你。”
下身又是另一种反差。
粉色的男根被水淋得初显狰狞,蛮横地操入泥泞的穴,顶得淫水源源不断外泄,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。
她哭着说“好酸”,赵庭璋舔着沉宁的脸,又亲了一圈,醋意十足地问,“……喜欢鸡巴、还是喜欢我?”
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,猜忌让人疯狂。他越对她的身体上瘾,越控制不住自己扩大的阴暗面。
……她有没有喜欢过别人?有没有喜欢过别的鸡巴?
老实说,人活到这个年纪,有几段感情史很正常。
可赵庭璋控制不住。他嫉妒得发疯,越了解越嫉妒,越嫉妒越觉得要履行婚约,至少在法律、道德上约束她,不能找别人。
当beta也不好,如果他们是alpha和omega,就能用信息素捆绑对方,只嵌合对方的性器。
“……都喜欢。”沉宁说。
赵庭璋又不满意了。他在部队里学会的“听话”、“服从”,此刻都变成反骨。
狠狠撞了两下,“一定要选一个。”
过量的快感到最后变成酸麻,沉宁梗着脖子叫了好几声,屁股被打了一下。
那根坏鸡巴狠狠地嵌进肉穴抽动,胯下的动作超过她能承受的集合。
她当即被操到高潮,翻着白眼飞溅出一道淫液。
“……不要了、让……让我缓一下。”
沉宁太熟悉这个感觉了,无法控制的高潮来临前——如果是小玩具的场合她会关掉秒睡。
可这是赵庭璋的场合。乱吃醋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讲,他说“不行”,又是疯狂地抽插。
沉宁的身体被带动着挪,挪得她眼前的铁柱都摇晃不止,床都被干出声响,席梦思压在木板上的闷音,有点像粉笔擦过黑板。
他喘着粗气问,“喜欢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