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桉俯身,双手撑在床上罩下来,低头吻颈时带来一丝秋的凉意,转而变得滚烫灼人。
“要知道有今天,17岁就去搞你。”
嘶哑的声线,且透出一丝暧昧意味。
“死变态,那会儿我才十岁!”
“说错了,是搞17岁的你。”
这个吻只到锁骨。
POLO领开到第二颗扣子,锁骨以下部分到大腿根全被包住,只露出两截圆藕似的手臂。
比全露更诱人。
“帮我解。”
手被拉到皮带上,把他剥得赤条条,下一刻,右腿被捞起,阴茎一步掼入。
湿度不够,有些痛。
记得他说过,不湿不想插,第一次做没有前戏的爱。
周时桉晃着胯骨缓慢抽送,小穴软嫩,来回动了十几下,才逐渐湿滑。
抱起悬空,让她整个人攀在胸前、坐在阴茎上。
下巴去抵肩窝,嗅到旧校服的味道,放久了的木霉味混着残存的洗衣粉香,恍惚以为回到了那时候。
耸胯大开大合去撞,闭着眼挺腰剧烈捣弄,囊袋撞得啪啪直响。
他用这种方式,往记忆里凿一个口子,17岁时的烦闷和不甘在此刻得到纡解,姗姗来迟的一场发泄。
郁桃难耐地喘着气,死死抱着男人精壮的上半身,腰臀曲线弯出一道桥梁。
酥麻感分秒不停积蓄于体内。
他暴力得反常,笑面虎都不当了,死紧地箍着人,肉棒鞭子似的抽向阴唇打入内壁,去搅汩汩流水的桃肉。
那股戾气劲儿,有几分像刚才在合照上看到的少年。
阴唇的酥麻传到头皮,她说不出话,断断续续泄出嘤咛声,活像只呜咽求生的奶猫。
“周时桉……”
郁桃小声地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