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桉几乎瞬间就硬起来,浓眉微挑,出了家门的野猫一反平日温顺,会白眼会炸毛,新鲜且刺激。
她说:“这么做的。”
一边埋头在他颈间舔舐,是在尝可乐还是在尝他?不知道,抑或二者兼有之。似乎她确实是猫妖化人身,平日香软滑腻的小舌忽然长倒刺,所过之地激起一阵阵颤栗。
于情欲上,她偶为上位者,他甘愿融化在这舌尖。
忍不住,两人都被剥得赤条条,郁桃跪坐在男人膝头,擎着他双肩,弯下上半身,继续舔,从锁骨到胸,男人的乳头自乳晕中挺翘出来。
周时桉只剩呼吸能自主,单手往后撑,半仰着头咬牙,上半身肌肉绷得死紧。
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,在滑腻的后背上来回梭巡。
郁桃舔过腹肌后,忽然直起身,挺胸将双乳送到他嘴边,“你也舔呀。”
一对雪白丘峰顶上缀着红莓,随呼吸急促起伏,有唇压下来,在乳肉上留下齿印,吃得酣畅。
下边动作不停,狰狞肿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,已经抵在私处,顶开一道缝,浅浅戳在穴口,蓄势待发。
郁桃的花心早就汨汨往外冒水,腿心万蚁啃噬,嘴上嘤咛如小猫发春,借他双肩为支点,悬空,缓缓往下坐,因为湿透,这次吃得很顺利。
穴口主动含住硕大的头,本想一截截慢慢吃,却被一股力道摁在肩上,猝不及防地,身下已然埋了他整根。
饱涨且酸,蚀骨快感传过神经。
此时一边乳肉被吐出来,糜烂得像摔烂的蜜桃。
周时桉舔舔唇,“看,这样就不和谐了。”
说着,又去吃另一边,直到两边一样水红。
郁桃的嘤咛一声比一声软,人镶在一圈金色里,夕阳透过百叶窗投在两人身上,斑驳陆离。
女上姿势并没太大发挥空间,周时桉硬得发胀,头部已泌出些前精,可身上人只顾前后磨自己的凸点,他没法在里边前后驰骋。
抱着她掉个个,折起双腿挺腰直插,脊骨绷起括弧线条,前后挺出臀波。
便宜的双人弹簧床发出鸣叫,可乐味的肌肤,两具互相磨合的裸体交迭又分离。
性液从她的穴内顺着茎根淌过大腿根,在床单上聚出一小滩。
她被肏得湿漉漉,穴口张合着吐蜜,混着浓稠的白浆,滴在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