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唇角那片陌生的温热传到大脑的时候,路遥知其实是清醒心动且难过的。
他十分清醒自己原本完全可以有能力偏过头,让祝星礼这个吻堪堪落到他脸颊上。
但他就是没有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,反正就是没有。
而当那片温热落到他唇角的时候,他胸膛的震鸣声差点炸掉自己的耳朵。
他因为这个吻心动到不知所措。
可为什么又难过呢?
如果祝星礼没有在最后关头偏头的话,这个吻不会仅仅只落在他的唇角。
他不是难过祝星礼偏过头。
他是难过自己无耻。
修真之人最先修性。
品行不好的人在遥剑宗是会被杖责的。
这事儿要是被他爸知道了一定会以“这么小就成了登徒子那长大了岂不是不得了”为由给他扒一层皮下来。
毕竟他爸的剑他是见识过的,比他的剑还要硬上不少。
他是打不过一点的。
正觉得心酸时,旁边突然传来喀嚓声。
“卧槽,我把这个照片发给你爸爸你完了路遥知。”慕若阳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机,“太big胆了你。”
都是修真之人,有什么不明白他没偏过头的。
太大胆了。
得拉去寒冰池里好好反省。
路遥知一惊,“有话好说!”
身上的祝星礼早就已经把脸移开了,这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趴在路遥知身上好半天了也没起来。
路遥知手根本没地放,又因为慕若阳的偷拍有些慌张,这会把注意力放在祝星礼身上才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太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