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肿得厉害,但连包扎都不用,只是要疼几天。
医生给夏柿喷了消肿止疼药,开口:
“现在不要用手揉,有条件可以冷敷。”
夏柿摊着双手,眨巴着眼睛看医生,眼里那意思——
我就是想揉也没有办法呀。
医生:“……”
比起扭伤的脚,夏柿的双手更不好处理,泥污混着沙粒,想把沙粒挑出来都没法挑。
医生:“我先给你消毒,冲一下手,有点疼,你忍一下。”
要把手洗干净把陷在血肉里的细小沙子挑出来,消毒便不能选碘伏,酒精碰上伤口时,强烈的刺痛感十分提神醒脑。
比摔倒还痛好多倍。
酒精倒上去后,夏柿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在同龄人中夏柿算是比较能吃苦忍痛的了,但刺痛下身体反应不受控制,连指尖都在抖。
贺余霄心疼又不能做什么减轻他的痛苦,干脆抬手捂住他的眼,低声安慰:
“不看就不痛了,不看就不痛了。”
处理伤口的医生抬头,看向贺余霄的眼神颇有些无语——
掩耳盗铃,不知道他是在哄伤者还是自己。
挑沙粒是个细致活,医生处理完夏柿后背冷汗都干了。
手掌大面积擦伤,上完药后医生又给夏柿简单包扎了下。
打结的时候,不苟言笑的老医生冷不丁开口:
“要不我给你打个漂亮的蝴蝶结?”
夏柿:“……?”
贺余霄:“…………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