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鹫先松了口气,不过蜜獾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“这样好玩吗?你到底从哪里来的?”
金溟,“不能这么玩吗?”
蜜獾避开金溟的反问,接着问:“你是见谁这么玩过?”
每一句都不急不缓,语气丝毫不显逼迫,给金溟留足了思考的时间。
可每句话,却又都咄咄逼鸟。
“我必须要回答吗?”金溟刻意皱起眉,表示自己已经不耐烦,其实心里慌的一批。
感觉自己在受讯,只能外强中干地用生气来掩饰。
“不必。”白隼伸出翅膀,把金溟推到身后,这位好像是真生气,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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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溟摸了摸白隼的头,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,他在思考蛇鹫和蜜獾离开时在洞外说的那几句话。
蛇鹫埋怨,“瞧你多事,惹恼了玉卿。”
蜜獾,“那边刚出了事,这只金雕这个节骨眼出现,小心些总没错。”
蛇鹫不以为然的声音渐渐走远,“它若不是金雕,怎么可能和玉卿一起筑巢。难道你会对一只鸟有兴趣?”
金溟茫然地看着自
己的黑羽毛,他不是金雕,还能是什么?
蜜獾想试探些什么?
如果他回答的不对,会怎么样?
白脑袋轻轻拱了拱黑翅膀。
金溟转过身,看到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,忍不住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