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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溟垂头丧气地沿着瀑布蜿蜒出的小溪蹚水,养鸟真是太难了,难养也就算了,还脾气坏,还不让撸。
还好他跑得快,不然一定又要被白鹰打一顿。
委屈。
现在选择弃养,刑不刑?
午后的阳光在水面上反射出金灿灿的波光,湿漉漉的金溟盯着清可照人的水面看了许久。
嚯!
街溜子似的金溟瞬间一扫颓废。
快看他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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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苍茫,西风残照。
金溟拿俩翅膀兜了一大捧绿色嫩草,脚下还拖拉着一大根枯木头,一步三停地回到山洞。
白鹰远远就听到金溟愉快地哼着什么,虽然听不懂,但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,步伐也很沉重。
白鹰猜想,这回应该是猎到了不错的东西。
“饿不饿?”
金溟钻进山洞,带着充满阳光的笑,和一身狼狈的羽毛。
辣眼睛的形象与白鹰的预想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金溟像个被痛打过的落水狗,满身的羽毛比中午离开时还湿,不仅如此,还裹满了淤泥。
如果白鹰见过叫花鸡的制作过程,应该对这种形象不陌生。
不过金溟肯定不是被谁做了叫花鸡,因为谁也不会往叫花鸡里裹——屎。
白鹰不用细闻便立刻分辨出这种十分冲击的味道——水鼬的屁味。
所以金溟今天猎到的是水鼬?
白鹰皱了皱眉头,金溟脑子有病连带口味也这么重吗,竟然爱吃水鼬?
光是远远闻到水鼬放出来的臭屁它就想吐,那肉能好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