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被他压在身下,红肿的嘴唇,高潮后的绯色,都是他造成的。
“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。”
她仍旧沉默。
连这么基本的问题她都给不出答案。
对比之下,他像得了失心疯的乞丐。
陈亦程甚至连一句直白的你喜欢我吗,都不敢问,只敢转着弯隐晦的要个名份。
得到的却是,沉默,沉默,还他爹的是沉默!
他是得有多自作多情才问的出这种问题,妹妹长久的缄默比任何话都让他感到自取其辱。
她任性妄为,根本不会和他一起抵抗乱伦的压力。
甚至,陈亦程觉得她都没有这个概念,只留他一个人…
柳生生就只是想玩而已,陈亦程是亲表哥又怎样,玩他要什么压力。
生生是真给不出答案,但陈亦程认真的神情好像是把她说过的什么话当真了。
高潮过后的脑袋还晕晕乎乎,进入贤者时刻她也思考不出。
她只知道自己很爽,和哥哥亲很爽,和哥哥摸很爽,他伺候自己伺候的很爽。
生生隐约猜测是最近调教让他误会,毕竟这些行为掺夹了边缘性行为,很多时候散发暧昧的气息。
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,也没有搭建任何捆绑关系。
情侣关系,甚至主奴关系。
什么,什么都没有。
兄妹俩之间相处如往日没什么不同,一些过界的亲密举动却很和谐的融入他们之间。
长久相依的状态让彼此都习以为常,甚至连这种病态的关系都可以融洽的嵌入他们的生活。
回过神发现,没有人为这段感情付出承诺,没有人为这些亲密举动负责定性。
如今陈亦程破防了,打破砂锅,生生依旧可以不给答案。
在和陈亦程的关系中她是上位,沉默是上位者的权利。
这样或许很残忍,但她不在意造成的伤害。她潜意识里清楚的明白,不论如何,陈亦程不会轻易离开她的生命。
他们永远不会像折痕线那样可以干干脆脆的一撕两半,楚河汉界,泾渭分明。
他们是两团融合在一起的史莱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