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开始熟悉的阴阳怪气了,许应有点无语,只好解释说:都不是,感情没到那个份上。
-徐宁:不够爱吗?
-徐宁:爱要做,不做怎么知道呢。
-徐宁:婚姻里面的性。生活很重要的ok?
-徐宁:你老公看起来就很会做。
-徐宁:我靠,你们不会结婚了却连抱都没抱,亲也没亲过吧?
这人打字飞快,一连就是好几条,许应不回他了,因为他听到了有人下楼梯的脚步声。
“我洗完了,许老师在干什么,不回房睡觉吗?”傅律师走过来问。
许应一下子摁灭手机,压下心虚,“…我在逗猫。”
傅朝年疑惑地“嗯”了声,手指了指正在角落自娱自乐的猫崽子。
许应:“……”
啧,算了。
他抓了下头发,觉得躲是躲不过的,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以后,何况他早上都答应傅律师了。
于是许应就推了傅朝年一下说:“睡觉。”
两人一起上楼,许应打算先发制人。他进屋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,然后往里挪挪,侧身躺好,闭眼说:“晚安。”
傅朝年看着他一连串丝滑又略显慌乱的举动,有点想笑,抬手关了灯。
卧室内瞬间一片漆黑。
于是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灵敏。
许应在一片黑暗中清楚地感觉到傅律师掀开了半角被子,身侧的床塌下去一块,傅朝年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躺在了他身边。
许应听见傅律师说“晚安”。
许应的喉结滚了下,没有发出声音,被子里面的手心有点潮湿,他眼睛紧闭,催眠自己睡觉。
明天他和傅律师都还要上班呢。
不就是身边多个人睡觉?
床这么大,他们的身体应该很难会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