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前几年家中发生的糟心事给他们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创伤,母子两人之后说话始终带着点距离感,“小珊成绩那么好,你要和她多学学。”
“……我也有在努力,可是练琴需要很多时间。”
靳斯年想要向许久未见的母亲证明自己没有在学校混日子,罕见地说着带有撒娇意味的抱怨。
“那就说明你还不够努力。”
他看着母亲放下手里的文件和挎包,头也不回往主卧走,“你自己要规划好,我能帮到你的很有限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靳斯年不得不从和凌珊的相处中短暂抽离出来,因为和母亲之间的对话再次回到现实。他总是这样,被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话题上点明,然后悲观地意识到他和凌珊之间的距离也许真的很远。
他在客厅发了会呆便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,在洗澡的时候莫名再次想到凌珊,又一个人默默雀跃起来。
一种奇怪的快感从小腹开始升腾而起,明明站得稳稳的,却有一种在坐跳楼机的错觉,低头下去只看到因为说不出口的妄想而挺立起来的火热欲望。
他因为自己对凌珊有欲望觉得下流,同时无比兴奋,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吻。
“唔……”
靳斯年没有做太多心理建设就接受了“正在想着凌珊自慰”的这个事实。
他很用力摩挲红肿到发亮的龟头,因为这种快感颤抖着呼吸仰起头。
和凌珊接吻的触感早就已经没办法准确想起,但他还记得她的表情,还有变换角度时不小心伸出的粉色舌尖,不管怎么用力被舔,都只是抓着他的衣服乖乖接受。
真的……太……
靳斯年因为身下的无法停下的自慰而膝盖发软,花洒喷出的热水糊了他满脸,在呼吸之间被呛到。明明该很难受,他却再一次微妙地回忆起了接吻时凌珊所说的“窒息感”。
“啊……”他加快了撸动的频率,肉柱上开始流下透明的液体,变得滑腻不堪。
“小……小珊……”
他这样害羞地叫凌珊的名字,因为这个从没说出口的亲昵称呼刺激到射了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