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从背后缓缓拥住她,胸口滚烫,心跳飞快,他隔着那块布料轻轻吻过她后腰,棉布的质感轻飘划过尾椎,滚烫的气息喷洒,叫孟弥贞下意识瑟缩一下,却被人把腰按住,不许乱动。
瘦长的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阴唇,插进水嫩的穴里。
嫩肉从午后就一直渴望着被插入填满,手指甫一插入,里面层迭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吮含住他指节,随着那手指一点点深入要命地吮弄。
孟弥贞跪趴在床上,脸颊深埋枕头,吮着自己指节发出轻微的喘声,感受着谢灼的手指在穴里缓缓抽插,耐心十足地给她做着扩张。
因为封住了他嘴,两个人不能交流,只有靠肢体的接触来预告下一步的动作,孟弥贞含糊地闷哼一声,感受到有粗大硬挺的东西代替手指,抵弄在她穴口。
是被她笞打过的东西,竹条抽上去的浅淡伤口似乎对他并无任何影响,反而让他更显兴奋。
那性器比他此刻身体的每一处都更加滚烫,可谢灼并不插进来,停留在她穴口,慢条斯理地蹭弄着,因为沾了水光,太湿滑,不时顶弄过充血的阴蒂,叫孟弥贞浑身都随之颤栗,紧掩着唇发出破碎的喘息。
她湿得乱七八糟,咬着枕巾,不自觉抬着臀,去主动蹭弄男人的东西。
顶端猝不及防地撞进来,孟弥贞仰着颈子,叫声卡在喉中,被死死抑制住,她深深地喘着,匆匆把头垂下去,叼紧枕巾。
紧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,但好在扩张做得充足,往里插入的动作并不过分艰难,小屁股高抬着,湿腻春水的润滑下,孟弥贞一点点把谢灼吃下。
粗大的性器全然插进去的时候,在她小腹处顶出个形状,男人的手掌恰好压在那里,随着一点点深入,由内而外地提醒着孟弥贞,她正主动抬着屁股,被人后入肏弄。
尤其她昨天才和陆峥做过爱,被他插入的感触熟悉无比,因此此刻和谢灼对比起来直观至极,青筋凸起位置的不同,插入时候顶撞的力气的差异,还有抽插在她敏感处时候的感受,都叫她清楚地知道,和她做爱交欢的,不是她的夫君。
而是另一个男人。
后入的动作和自己掰开屄吃下男人性器的姿势一样,都进得要比平时更深,最深处昨日才被无微不至地造访,今天又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抽插捣弄,细致地碾过每一寸嫩肉,从湿软的穴里榨出潺潺的春水,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浸得湿透。
谢灼身
上越来越热,像是从里到外都要把孟弥贞点燃,她含糊地仰着颈子,被人捏着脸颊,托着小腹,从后面撞着她臀肉。
性器在穴里快速地抽插捣弄,插得孟弥贞再也跪不住,摇摇晃晃要趴倒在床上,被人勾着腰揽住,一下一下地抵着她臀肉撞出清亮的响声。
隐忍的腔调在此刻没有了意义,这样大的动静,陆峥怎么可能发觉不出他们在做什么?
甚至是更早的时候,他一定就已经心知肚明。
孟弥贞却还死守着一点底线,把脸埋得愈发深,不愿意让自己的快意被人发觉。
下一刻,瘦长的手指压着枕头,摸索着捏住她下颌,把她的脸抬起。
脸颊被人捏住,手指分开紧咬的唇,插进她嘴巴里,捏住她舌头。
太熟悉的感觉,虽然不去看他,也听不到他想说什么,但孟弥贞已经晓得谢灼的意思。
许多天前,也是这样沉沉的夜色里,她在含糊里叫出一声“陆郎”,身后的男人捏着她嘴巴,一遍遍教她,怎样字正腔圆地喊“谢郎”。
牙齿紧咬,孟弥贞毫不留情地把男人的手指也咬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