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山下走去,云安自然而然地就承担起了带云远熟悉书院的职责。
带着云远把山下日常生活的地界熟悉了一遍天也就快黑了。
吃完饭将云远送回了房间,云安就下山了。
只留下云远一个人呆在房间里,梳理了入书院后了解的信息,对书院有个初步的认识,云远便取出书笈里的笔墨,开始了在路上养成的每日习文练字。
现在的云远,在没有人的情况下,也能做得很好了。
云远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做完每天的课业后,疲惫感速度地蔓延到了全身,早早地就睡了。。
第二天一早,云远起了个早,精神好多了,又走了几步桩,活动活动了身子就去饭堂用早饭了。
对于突然出现的新面孔,自然引起不少人的讨论。
现在不是入学之时,很少有人这个时候来书院的,对于至少在书院呆了好几个月的人来说,突然出现新面孔自然是能发现的。
除了新面孔外,云远挂在腰间的玉佩更是吸引人们讨论的话题。
云远对周围议论不已的人群报以微笑,对方也止住了话题,笑着回应,特别是一些小一点的孩子,笑得几颗大门牙都露了出来。
对此,云远的感觉很好!
书院里的笑不是看稀奇事物的笑,都是抱以善意的微笑。
所以云远感觉很好,是在书院以外没有感觉过的好。
吃饭的时候云远刻意打量了下四周,没有发现兄长的踪迹,应该是有课业吧。
吃完了饭云远去了书院登记学生的地方。
虽说院主已经将自己收入书院,也拿到了玉佩,可还没有正式登记在书院名单里,还是要去一趟的。
因为现在不是入学的时候,弟子登记的地方人很少,云远一路问着就到了。
止学学院是左老夫子负责登记,书院里不同,是一位年轻人守着。
云远走到了门口轻声说道,“先生好,我是才来书院的学生,今日前来登记入册的。”
坐在里面的年轻人手里正捧着书,直到云远开了口才发现有人来了。
年轻人合上书,起了身笑着走了出来,“不用叫我先生,我也是书院里的学生,只是现在不是入院的时节,不那么忙,所以负责这儿的先生让我来替着。”
“哦,那师兄好!”原来不是先生,可也不能失了礼节,云远还是行了一礼。
年轻人还了一礼,“这个时候来入学的人是很少的,师弟一定有过人之处吧。”
年轻人想了解下云远的来历,以往这种人不是书院发现的天才就是大夏皇家子弟,再不就是世俗中被书院认同的家族杰出子弟。
“师兄谬赞了,我只是从一个偏远山村来的普通人而已。”云远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