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不许说脏话。”她皱皱眉,今天可是她的“主场”,哪儿轮到他口没遮拦,于是又朝着那处孽根,重重踩了几下。
“啊痛”这酸爽怎能形容,他只好妥协,“嗯我错了不说了姐姐轻点踩”
“刚才还让我使点劲,现在又让我轻点,你怎么这么难伺候?”纯粹抱着戏弄的心态,也并没打算得到答案。他越是让轻点她越是铆足了劲儿去踩,看到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,胜利的快感随之而来。
当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“踩”。
不过是把弹到右边的肉棍子再踩到左边,然后看它像个不倒翁似的再回归到直立的状态,甚是好玩。
她倒是想看看他这个“不倒翁儿”究竟能坚持多久。
最后玩弄了大概二十多分钟,她觉得腿酸了,于是故意摁着龟眼,把他刺激得提前射出。
这算是他最仓促的一次了,他的脸还晕着高潮的余韵,简单擦拭了她的小脚,然后又开始给她捶起酸痛的小腿肚。
“姐姐累了吧,给你捶捶。”他的嗓音像是含着蜜,虽然腻歪但不油腻。
“嗯,轻点。”她慢慢合上眼,打算小憩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,揉着揉着她困意来袭,眼皮愈来愈沉重
梦中,她的呼吸越发急促,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只蚂蚁,一条长蛇怪钻进她的洞穴,不断蠕动着蛇身,在她的洞穴内无所忌惮地吸吮着脆嫩的软肉。一波春水涌出,那条长蛇怪张着贪婪的大口将她体内的蜜水全部舔吮殆尽,最后食髓知味,勾了勾唇舌,便继续伸进洞穴内齐卷着残余的汁液
她醒来后就看到这副令人震惊的画面。
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不见了,胸口处还残余着可疑的口水,她的双腿大开合着,腿心处顶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,此时正干着舔穴的勾当!
大意了,防火防盗忘记防自家狗了!
“你你你”她又羞又恼,一把推开他的脑袋,脸颊晕着奇异的瑰色。
这么一推,一下就把闷头“干大事”的男人给推懵了。
最可耻的是,他抬头的那一瞬间,神情还有些恍惚,鼻翼、下巴甚至还有嘴巴上都沾了某种晶莹的液体。
一滴蜜液沿着从嘴角溢出,他伸舌一舔,就将蜜液舔得干干净净,舔舐动作淫靡,根本没眼看。
这狗男人还吃上瘾了!
“姐姐,水太多了。”他眼里带着雾气,却又格外清亮。
“我问你为什么脱我衣服!”一句“水多”让她差点破防,但是依旧强撑着说道,“谁让你随意碰我的身体!”
“因为我‘渴了’。”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,大手情不自禁的伸向早就泛滥的腿心处。
长指比舌头还要灵巧,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户,她努力咽下溢到喉间的呻吟,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下,让她原本想骂出口的话,都化作娇喘。
等花穴痒到不行了,他将食指插进花缝,进入甬道后便开始肆意挑逗揉压着她的敏感处,快感接踵而至,舒瑶的身体软成一滩水,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的“好意”了。
她的大腿肌肉一直在抖,湿滑的蜜液从穴口四周溢不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