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平时可没这机会。”姜遇喜欢听他唱戏。
尚寒声转了身,背靠着栏杆,缓缓开口。
“官人好比天上月,为妻好比月旁星……”
。
“月若暗来星也暗,月若明来星也明。”
江寄川回忆着江畔尚寒声的唱法,在秋千旁一遍又一遍重复。
米色的毛衫外披了件枫红色绣花的褶子,水袖一甩,正落在秋千上的人手边。
淡淡的香气浮动在周身,齐盈看着怀里的水袖,抬手一拉,就那么把人拽进了人怀里。
秋千晃了一晃,江寄川抬起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“练了那么久,怎么不说歇歇?”齐盈问他。
“我不累。”
“你不累,我累了。”
“你累什么。”江寄川捶了他胸口一下,他站了一个钟头,齐盈坐了一个钟头,他都没说累,这人倒是累了。
齐盈把怀里的人揽紧了些,对他道:“像你唱的,月若暗来星也暗,月若明来星也明,你站着,我就觉得累。”
“歪理。”
“什么歪理,我说真的。”齐盈笑吟吟的,嘴上说的真诚,放在江寄川腰上的手却有些不老实。
这会儿阳光正好,并不觉得冷,江寄川穿的很少,隔着衣裳甚至能摸到他的背脊线。
“保暖思淫。欲。”江寄川指着齐盈的鼻子骂了一句。
齐盈笑了笑,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。
“秋千?”江寄川的眸子晃了晃。
眼下这个天气,要在秋殇上,一准儿得冻坏了。
他考虑的周全,齐盈却是什么都不想了。身上都快着火了,哪里管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