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
他的手又放在她颈边,“这里也要涂。”
时宜搞不懂是不是因为自己心黄,所以看什么都黄。
他不急不慢擦过她锁骨,动作慢条斯理,时宜低下头时,他只能轻扯着她衣领,探入修长食指,轻点她颈边遮掩的肌肤。
她控制不住多看了几眼,平时徒手拧易拉罐劈苹果的手的力度也能做到这么轻吗?
待看清他手背上清晰纹路与青筋,和小时候常与她牵在一起的肉肉的手不同,如今的手瘦削而修长,或许是近大远小原则,细看下来几乎能环住她整个脖颈,指尖上沾着的膏体被激活成乳液般流体。
时宜深深忏悔,看着看着自己居然想到了某些silk女性向里的抹润滑情节,服务态度还怪好的。
算了,还是闭上眼睛吧。
没闭上几瞬,她再次睁开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捏爹的,闭上眼更禁忌了,好像全自动蒙眼play。
她像块命苦的木头,站似一棵松,等时晏终于涂完了脖子。
“可以了吧…”她说的气若游丝,魂都快飘没了。
时晏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个小电风扇,风呼呼呼吹。
“等下,”他拂开她耳后杂乱湿润的碎发,“要等防晒成膜。”
时宜埋着头,越吹越热,这辈子都不想再涂防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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