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到我里面,老公。”她自己挺腰往后送了两下,侧头用眼神勾他。
江燧当然想,他光是想想就感觉能硬着操她一整天,射满那穴道。
“我只内射我老婆。”
时之序“嗯”了一下。
他满意了,拔出那裹满了汁水的肉棒,扯下套扔在一旁,挺着腰一下插到底。
两个人都爽得颤抖着。
时之序觉得江燧的低吼声过于性感,刺激得她抓着自己的乳在高潮中喷出汁水来。江燧则是没想到就插进来这么一下,她就能骚得自己喷水。于是俯在她耳边,一边顶胯操干,一边用语言刺激她。
她听着江燧那些流里流气的脏话和羞辱,夹杂着自己一声声彻底臣服的“老公”,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了。
最后是江燧非要看着她脸射出来,所以他们转移到了卧室,用虾米环抱虾米的姿势。
时之序感觉江燧异常兴奋,射了一次之后,抱着她休息了十多分钟,揉着她的胸,就又硬了,侧躺着插进来。
她也是,浑身热到像发烧了,水流得停不住。
忍不住打趣他,说他像才开荤一样没有节制,还以为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会有福报。
江燧不知道网上流传的梗,“阳痿是男人最大的福报”。他一边有节奏地操干进出,一边问福报是什么意思。
时之序低喘着,不敢回答,想起之前好像有一次调侃他阳痿,结果是在床上做到手脚发软。
时之序缠上去吻他,换来更激烈的快感。
她只好又低声求饶,叫他老公。
夜很深,之之也不在卧室门外挠门了。她的脸埋在枕头被子里,屁股翘起来让江燧更深地射在她里面。他还在说那些荤话,说她的穴把精液都吞进去了,这么喜欢,一滴都不放过。
听得她脸色愈发转红。
她觉得又丢脸又满足,但不得不承认,她爽得从肉体到灵魂都愿意献给他。
终于算是相信一物降一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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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不用上班的人好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