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滢蕴跟她想象的几无差别,穿着淡雅,头上插着一支羊脂玉簪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饰物。
她打扮的素净却并不简单,隐隐透露出一股低调的贵气。这种贵气,只有钟鸣鼎食之家才能将养出来。
姜姝美则美矣,身上却无这种出尘脱俗的清贵之气,因着有所求,她待赵滢蕴热络的近乎市侩。
赵滢蕴也有心和姜姝结交,二人都存了亲近的心思,很快就熟识了。
赵滢蕴离开时,姜姝赠了她一个荷包,并请她第二日上门喝茶吃点心。
来往来往,有来才有往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便是在来往之间逐步增进的,姜姝邀请赵滢蕴喝茶,赵滢蕴总得回请一次,方合乎礼数。若是能在赵家举行宴会的时候回请姜姝,便更好了。
送走了赵滢蕴,陆长稽也归了家。姜姝梳洗打扮一番,趁着夜色向迦南院行去。
不同于欣春苑的锦绣辉煌,迦南院布置古朴简约,便连伺候的下人都少的可怜,只程用站在主屋前当值。
姜姝走上前,客客气气问道:“程先生,不知大伯可归来了?”
程用道:“二奶奶来得巧,大人才刚归家,现下到寝屋换衣裳去了,您若有要事,就先到花厅等一会子。”
花厅里十分清净,小厮给姜姝上了一盏茶后,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。如此,偌大的花厅便只余下姜姝一人。
姜姝端起茶盏呷了几口茶,待剩下的茶水变得温凉以后,皓腕一斜将大半盏茶水洒到胸口,顺势把茶盏掷到地上。
温热的茶水将衣衫一点一点浸湿,轻薄的外衫贴到身前的肌肤上,清晰地勾勒出山峰的轮廓和形状,愈发显得那峰峦巍峨夺目。
姜姝心跳加速,耳朵也有些红。她深吸一口气,抬臂探到衣衫里面,将有些宽松的小衣朝一侧扯了扯,微微露出一侧的峰峦边沿。
透过浸湿的薄衫,可将那白的发光的侧峰瞧得清清楚楚。
门外响起沉稳的脚步声,姜姝知道来人正是陆长稽。
她站起身,假装在寻找遮身之物,眼光夸张地向四处搜寻,环视周边,花厅里只有一个博古架外加六把檀木交椅,连一片帘幔都没有。
姜姝第一次做背、德之事,唯恐被陆长稽瞧出端倪,夏日本就炎热,因着心虚,姜姝如坐针毡,沁出了一层淋漓的香汗。
汗珠子顺着脖颈蹚到衣襟里,姜姝盯着自己的衣襟,伸出手去解衣带,作势要去把衣裳上的水渍绞干。
时间把握的正好,她刚把衣带解开,便见房门被人推开,陆长稽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