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彻底蒙了,“咱以前吃的猪……”
方伟:“哎呀,您可别说了。以前的猪是以前的猪。现在的猪跟以前的可不一样了。我可听我朋友说,那没骚味的猪肉是从猪小的时候开始吃草药的,压根儿不是杀了之后才泡的药水。现在所有猪都在吃药,那没骚味的猪是那养猪的贪心喂药喂多了,其他的猪也吃,就是吃得少。”
大爷:“哎呀!这可害死人了!好端端的,喂药干什么?”
方伟:“那还不是为了长肥点。咱这肥肉价格比瘦肉高三分之一,哪家养猪的不想让猪多长点肥
肉?”
大爷越听越气:“这些该死的狗东西,可害死我们了。我家小孙子最爱吃那大肥肉了!”
汪艳将包好的烧饼递给大爷:“大爷,两文钱。”
大爷给了钱,将烧饼递给小孙子,心里还是难受。
这猪肉吃不了了,以后他们该吃什么?
吃鸡肉鸭肉吗?
这鸡肉鸭肉也贵啊。
家里院子里也只养的有三只鸡,吃不了多久。
大爷一走,后面排队的大姨立刻上前:“方兄弟,你说的是真的?”
方伟也不正面回答,只说:“那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没去卖猪肉,跑来帮忙了?”
那倒是。
这方伟一家都是死抠,钻钱眼里的人,一天天的从来没见他们家的人歇息过,丈母娘老丈人亲爹亲妈,连七岁的儿子和九岁的女儿都要卖水果赚钱。
要那猪肉没问题,这方伟能眼巴巴地放着日进斗金的猪肉生意不做,跑他媳妇这个小摊来打下手?
大姨心里立刻有了计较,付了四文钱,卖了两个烧饼。
她对方伟说道:“方兄弟,你是个好人,知道给咱乡里乡亲地通个风。以后我只要吃烧饼,就来你这,安全。”
方伟:“那真是太感谢了。”
方伟这边一会儿功夫就把谣言造得满天飞了,他那边十几个兄弟也是一样,他们一会儿在东边一会儿在西边,没几天,晖阳县的老百姓人心惶惶,一点不敢碰那个猪肉。
原晔察觉时机差不多了,买了油酥饼到寮村县城东南边,将油酥饼放到了一个乞丐的碗里。
乞丐手里抱着一根破棍子躺在角落里,听见声音,掀开眼皮,看了原晔一眼,又将眼皮合上了。
他说道: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
原晔:“谣言盛起,但还不够。”
乞丐:“要我加把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