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腹很薄,每次用力的时候似乎都能感受到皮肤之下的热度和形状。但那样的场面太过于混乱和潮湿,欲念和掠夺交织,动作绝非这般轻柔。
掌心下的手如一块凉玉。许栀和想了想,接着补充道:“也可能不是。不过总会有一日,这里会出现一个小萝卜丁,叫你爹爹,叫我娘亲。”
陈允渡颤抖了一下,“栀和。”
“嗯?”
许栀和抬头看着他。
陈允渡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她所描绘的画面过于美好,好到让他一瞬间忘掉了原先内心零星的抗拒。半响后,他才低声道:“那是孩子。”
许栀和被他的话语弄得有些茫然了,她迟疑道:“有区别?”
难道古人觉得宝宝这个称呼叫小孩子太过肉麻了?
“当然有。”
陈允渡说,“你是我……唯一的珍宝。”
他到底没办法和许栀和一样轻松地说出那般亲昵的称呼。
许栀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这样说,以后他们知道了,该多伤心呀。”
陈允渡抿着唇,似乎并不在意。
对孩子的喜欢,也是随她延申,爱屋及乌。那这样说,又说什么不可以呢?
许栀和嘴上虽然调侃,但心底却缓缓涌过一阵暖流,她摇了摇陈允渡的胳膊,柔声道:“好啦,八字还没一撇呢。究竟是怎么回事,明日我们一道去看大夫吧。”
眼下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。陈允渡应了一声,伸手将她圈在怀中,但又不敢太紧,像是怕压着她。
他一夜无眠。
……
睡饱之后的许栀和精神很好。
许是白日光线明亮,又或许睡眠充足,许栀和没有昨夜突然出现这个可能性的不安与惶恐。
她神色如常地吃完了早饭,看着陈允渡左脚绊倒了右脚踉跄不稳,又看他倒茶的时候走神水溢出了杯面。
王维熙关切地看着陈允渡:“姑爷,看来省试当真累坏了,您要不再休息一会儿?”
陈允渡回过神,不动声色将茶壶放在一旁,还算镇定道:“我无事。”
许栀和适时开口:“嗯,等下他陪我出门。”
王维熙不再多问,关于许栀和的行程,向来都是她说他就听着,如果没说,也绝不多加打听。他也有自己的正事要忙,等方梨将薯蓣炸好,他还要挑去鸿胪寺。
临走之前,他道:“哦对了姑娘,今日良吉大哥应该会过来拜见,这些日子他已经安定妥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