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…我刚刚就碰了那些……”
手指残存淡淡的黑灰。
“灰?”容朗语气焦急,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,“快打水来。”
李希言这才觉得二人的动作不太妥当,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对方一把抓住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李少使。”容朗难得对她语气重,“这是碰了什么药物导致的,既然已经红肿,肯定会痒,会疼。你说清楚,到底是哪种疼。”
“火烧火燎的疼。”
“灼热感?”容朗低下头吹了吹,“应该是那里面有什么东西。”
“王爷。”一个婢女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。
容朗点点头,把李希言的手放在水里。
“幸好不严重,拿水洗一洗就会好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。
“好多了。”李希言将手拿出来,下意识甩了甩手。
容朗拿帕子把她的手擦干。
“现在尸体也验不成了,你还有什么办法吗?”
越是绝境,越要冷静。
李希言此时只觉得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。
放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凶手,凶手为何要冒着暴露的危险放火?
是为了毁灭证据,这说明他们要剖验的做法是对的。
也就是说,只要知道了死者所中的毒就能推测出凶手的身份。
凶手和死者入口之物有着紧密且直接的关系。
寿宴……
麻姑献寿……
酒,桃子……
那个酒!只有侯府的主人喝过!
端酒的人……是……
“麻姑——贾秀!”
“什么贾秀?”容朗一时根本没想起扮演麻姑之人的名字。
李希言将自己的推测一一道来。
“是啊,当时麻姑献上的酒只有许家人喝过!凶手是他没跑了!”
“别急。”李希言眸光闪烁,“苗青,把两个戏班的人都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