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脏脏的钱袋子,他死亡时身上的衣服以及鞋子。
李希言伸手去翻。
钱袋子大开着,里面是空的。
“锦园,你刚刚说你气不过抢走了他的钱袋?”
“是。”锦园解释道,“奴家当时拿了钱袋他就追了上来,见他那样可怖,奴家就把钱袋子扔了。”
“扔到哪个位置的?扔的时候钱袋子是打开的吗?”
“就随手扔在身后,奴家拿了钱袋子后没有打开过。”
李希言又拿起衣裳和鞋子查看。
衣裳上有撕裂的痕迹,主要分布在膝盖的位置,鞋底有明显的青苔……
“没了?就这些?”
赵县令被她弄得精神紧张,连连点头。
“凶器呢?”
“啊?”
李希言深吸一口气,压住怒气。
“你们说是锦园拿石头砸了梁门的脑袋,那石头在哪里?还有,案发地点的血迹呢?”
赵回一下就结巴了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!”李希言看他那副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,“现在立刻让人去案发现场寻找血迹!”
“是是是……下官遵命。”赵回小跑着离开。
容朗无言。
“这样的人怎么当上的县令?”
李希言今日本就气闷,也说道:“饭一口一口喂嘴里都不知道咽。”
一个时辰后,前去探查的县尉来复命。
“回禀李少使,下官在锦园交代的地方并未发现血迹。”
“可查探过桥附近的地方吗?”
“都看过了,都没有。只有桥边上的青苔有踩踏痕迹。”县尉似有所觉,“那踩踏痕迹就在水边,很容易摔倒。”
“一个衙门还是有一个有脑子的人。”李希言打量了那县尉一眼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县尉兴奋得脸颊微红:“下官韩用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希言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野心,“从现在起,你暂代县丞一职,县丞暂代县令。”
“李少使!”赵回知道这是要拿他开刀的信号,怎么肯服气,辩解道,“下官不过是个县令,这案子是杨长史一力所为,下官哪里有办法阻止?”
李希言根本不想和他解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