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沉重地退了下去。
院内只剩下二人。
李希言才开口问道:“王爷会验骨吗?”
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是一码事,影响正事就是犯傻了。
容朗如实道:“我学验尸的时间不长,尸骨剩下的线索又最少,我不能保证能验出什么线索。”
李希言也不觉得失望。
很多时候,即使是技术绝佳的仵作都不一定能在只剩下骨头的尸体上验出什么。
“先看看吧。能验出多少是多少。”
容朗见她又沉默了起来,决定主动出击。
“李少使不好奇我为何要学验尸?”
李希言微微怔住。
她确实很好奇,不问是因为……
眼前的人生了一副好皮相。
笑起来的时候看着很是亲切。
但是……
她并不会忘记对方的身份——皇子。
什么事情牵扯到了皇室,她都不愿意多言。更何况是这种极其异常的事情。
知道得越多越危险。
“下官不喜欢管他人的事情。”
“是两年前。”容朗浅色的瞳孔中满是认真,其下涌动着澎湃的暗流,他再次重复,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,“两年前开始学的。”
“两年前?”李希言神色微动。
容朗见状心一下提了起来。
“那王爷还真是天赋异禀。”李希言是真心夸赞他,没有奉承的意思。
绣衣司里面的仵作都是自小学这个的,她知道仵作之道难度极高。
对方学了两年就能做基本的验尸也算是天才了。
容朗勉强扯了扯嘴角,眼睛微微闭了闭。
“李少使谬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