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的眩晕效果已经褪去,眼前的场景是真实的。
“刚才车上下来的人不是你包养的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对方的心脏跳动的平缓,不是谎言。
“所以你是,”向杉低垂着眼眸,伸手去抚弄白榆的唇,“吃醋了对吗?”
很多事像串珠一样连起来。
白榆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这几日压抑的思念和醋意。
白榆被人戳穿了心思,有些羞赧的低下头,错开视线。
“我猜对了。”
向杉捏着她的下巴,轻柔的吮吻上去,?轻轻纠缠就分开。
“你喝的是什么酒?”
白榆不知道向杉是认真的和她探讨这个问题还是别的什么,她没有再给向杉说话的机会,直接吻了上去,攻城略地,她的吻越来越深,带着酒气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?强势地将向杉吞噬在自己的吻里,她的舌尖轻轻撬开向杉的唇,探入她口腔,缠住她的舌,白榆的手滑到向杉的腰侧,轻轻一用力,将对方更紧地按向自己,直到她们的胸口完全贴合,彼此的体温交融,像是融为一体。
“你抽的什么烟。”
白榆微喘着,口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。
“你又不抽。”
哪有人接吻完问这种问题的。
周遭的空气凝滞起来,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厚,向杉起身离开,再这样下去把持不住的人就是自己。她不想和酒鬼做爱,总觉得在人醉的时候会找不对地方,体验肯定不会好。
“你还难受吗?”
向杉拿起果盘里的桃子,大概是白榆昨天下班回来时买的,吃完晚饭时洗的。
是她喜欢的脆桃。
“还好。”
白榆的头隐隐约约有些痛,酒精摄入过度的副作用开始显现。
胃里还是灼热的感觉,酒入口就从喉咙一路烧到肠子,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赖,她喜欢酒精带来的晕眩,这是一种混沌的感觉,所有的想法好的坏的都变成一团浆糊搅拌均匀,混在一起,欲辨已忘言。
她以前不喝酒是因为白女士总耳提面命不要像她的废物爹一样堕落。
偶尔堕落一下也不错。
至少向杉会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