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更湿了,枝枝。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吗?”
他一面借助体液的润滑抽插,一面低声问她。
她半眯着眼睛瞪他,面颊微红。
“真是水做的。”他忍不住叹息。
席宥珩未曾料及自己也会有被冲动支配的一天。
可是,这不能怪他。
浑身赤裸的小妻子,嘴上天不怕地不怕,下面穴口却害羞地翕翕合合,这太可爱了。
所以,不能怪他。
他卑劣地把一切归咎于商枝的身上,将自己摘了个干净。
“自己坐稳,别摔了。”
席宥珩一手扶着她的后腰,一手撑住床面坐了起来。这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小穴之间,随着身位的挪动,摩擦、挤压内壁上每一寸软肉。
泉眼深处一股一股朝外冒水儿。
商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,迅疾绷起脚背,又高潮了一次。
“我不要了,席宥珩,放我下来……”她抖动着身体,哭叫呜咽。
却在下一秒被人推倒在床面,欺身压上来:
“好,放你下来。”
“混蛋!后面那句又不是重点!”
商枝气得想锤他,但很快就哼哼唧唧失了力气。
……
席宥珩不知道自己跟商枝做了多久,只粗略记得她高了六次,或者更多。
到后来他几乎是在强忍着射意操弄。
商枝的声音已经几近嘶哑,呻吟也不再如初时高昂,可他仍旧舍不得释放。
女人似乎看出他的顾虑,信手摸上他的脸,从唇间挤出支离破碎的语句。
“席先生,一定忍得很辛苦吧?”
席宥珩有些怔忡,因为她的举动,也因为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怜惜。
指尖缓缓下滑,抚过他紧绷的下巴,那里还残留着两排浅浅的牙印,以及红痕,是她情动时留下的烙印。
“您弄得我,哈、好舒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