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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日日的飞逝着,谢元洲心中的焦急也在与日俱增,因为距离他与拓跋雄的一月之约愈来愈近了。
这日深夜,谢元洲刚要上床睡觉,拓跋雄突然闯入宝元宫,他眉目染着几分醉意,身上酒气浓郁,进殿后,一双妖冶勾人的凤眼迷离的盯着谢元洲。
谢元洲顿时警惕起来。
拓跋雄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声音有些低哑和暗沉,“元洲,听说你很喜欢朕为你准备的佛跳柑,朕很高兴!”
谢元洲挣脱了他的手,后退了几步,冷声道:“只怕皇上这么高兴,是因为推行铁钱新政的事,收效很好吧?”
拓跋雄眼尾染上几分糜烂绮丽的红,身子再次向前一扑,将元洲抓在怀里,薄唇覆在他耳边呼着热气,“铁钱新政的事,朕的确高兴,但却比不上你好好吃饭这件事,更令朕高兴。哈哈哈——”
他笑着薄唇滑过元洲的耳下,顺着脸颊就要去寻那抹诱人的两片红润。
谢元洲又羞又气,急声道:“皇上,还没到一月之期!你不能碰我!”
拓跋雄深幽的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色,“元洲,你如此诱人,朕很后悔与你的约定,一个月太长了!”
元洲义正言辞道:“你是一国之君,日后还要称霸天下,你怎能食言?”
也许是那句称霸天下,极大地取悦了拓跋雄,他闷笑一声,终是松开了桎梏元洲的双手,“好,朕不食言,不过就剩两天而已,朕好希望时间赶紧推移到两天之后,你就真正的属于朕了。”
谢元洲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紧锁着眉头道:“皇上,我要休息了,请您离开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。两日后,朕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之夜。”拓跋雄满眼欲色的看了他一眼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。
谢元洲的眼底浮起一抹浓浓的阴霾,他沉默凝思半晌,忽而将阿年唤了进来:“阿年,明天午间,我想吃南夏的药膳涮肉锅。”
这些日子,谢元洲经常会点一些南夏的家乡食物,让厨子王结巴做,阿年已经习以为常,他应了声:“是,奴婢这就通知御膳房的王结巴准备明日的膳食。”
望着阿年离去的身影,谢元洲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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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。
谢元洲在重重侍卫的保护监视下,又去了御花园散步。
临近午时,两位身穿大红喜服的男子被一队人簇拥着从御花园经过。
谢元洲眸色微闪,轻声感慨道:“看来又有一对新人喜结良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