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皇上竟然如此偏心!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!”太子妃咬牙切齿的跺着脚,抱着儿子痛哭个不停,眼底慢慢涌上了狠毒之色。
。。。
深夜,京城某处宅子。
吴王秦天舒身着便服,隐蔽的闪入这座宅子,被一个老家丁引入了一间密室。
密室内,早有一位蒙面人在等候。
秦天舒望着此人,阴狠的眸子敛了敛,“敏贤太子妃,既然约本王见面,你又何必遮遮掩掩。”
那蒙面人摘下面罩,露出了敏贤太子妃那张阴森的面孔。
敏贤太子妃声音充满了怨毒,“吴王,我也不与你兜圈子,你应该听说秦昭明将我儿子打成残废的事了。本宫今日约你,就是想与你合作,对付秦昭明。”
吴王不屑道:“就凭你?”
敏贤太子妃眼底迸发出恶狠狠的光,“吴王,你不要小看人,我知道秦昭明的一个重要秘密,这个秘密足以令他死无葬身之地,你没有了对手,皇位自然唾手而得。”
吴王挑了挑眉,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太子妃忽而阴恻恻的笑了笑:“就凭当年秦昭明生母,就是因为这个秘密,甘愿受我胁迫,承认与那侍卫通奸,被先太子亲手杀死!”
吴王脸色变了变,似乎有些心动,“你要跟我合作,你想要得到什么?”
太子妃表情扭曲到极致,“我要秦昭明死!我还要你答应我,登上皇位后,将江北十州划给我母子为封地。”
吴王微眯眸子,似乎在思虑什么,片刻之后,他终是吐口,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…
安国公府,晚膳时分。
谢元洲望着一桌子菜,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只慢吞吞吃了几口,便撂筷不吃了。
家仆取来盥洗洁具,伺候他梳洗。元洲用湿帕子净了脸,家仆习惯的将铜镜举起,让公子照看。
谢元洲看到铜镜中的自己,顿时联想到那日在范氏成衣铺,秦昭明对自己那个血腥
味十足的强吻,他耳尖微微泛红,心绪顿时乱成一团。
他烦躁的将湿帕子扔回水盆内,冷声对家仆道:“以后不许再拿铜镜来!”
“是,公子。”家仆惶恐的将铜镜拿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