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振宏满脸愤愤不平,似乎还想理论,却被谢依依和陶修给拉了回来。他们的目光望向主心骨谢元洲。
谢元洲始终面色清冷,一言不发。
高台上,拓跋雄志在必得的向最高顶端冲刺,虽然他割断了支撑绳,损坏了大部分台阶,但以他的武功,依旧能够轻松攀爬。终于,他跃上顶端平台,与苏勒公主迎面以对。
望着绝色佳人,拓跋雄露出满满胜利者的姿态,“苏勒公主,朕赢得了胜利,你属于属于朕了!”
苏勒满满抬眼,含情脉脉的眼神饱含浓浓崇拜之色,娇声软语道:“燕帝果然英武不凡!”她说着慢慢将手中金狼头手杖,向对方递了出去。
观景台上,许多人都对燕帝获得胜利极其唾弃鄙夷,却又无可奈何。
谢元洲望着高台上的两人,眼底忽然寒光一闪。
电光火石间,苏勒公主手中狼头杖突然变换方向,猛袭向拓跋雄面门。
拓跋雄瞳孔一缩,身体下意识后撤,可是,他忘了自己身后无路,人顿时跌出高台,原本他可以落在高台下面的台阶上,可是他刚才割断支撑绳,造成台阶大面积空陷,他的身体直接从空隙滑出,急速下坠。
拓跋雄不亏是一代枭雄,仗着深厚的功夫底子,在快速下坠时,脚尖几次踢在木柱上卸力,才让他跌落在地面时,没有很大的伤损。
这一剧变发生在弹指间,令在场众人全都瞠目结舌。只有多桑拍手大笑,“好好好!好侄女!打的好!哈哈!”
高台下的秦昭明神色冰冷的望着拓跋雄狼狈的样子,眼底没有太多意外,似乎早已预料他会失败一般。
拓跋雄何曾受过这种暗算,他从草丛中爬起,怒指空中女子,“苏勒公主,你这是何意?”
苏勒公主傲然俯视,“燕帝,按照规则,你即使第一个登上高台,也要得到本公主的认可,你连本公主一招都接不住,本公主怎么认可你?”
拓跋雄怒视观景台上的哥利可汗,“哥利可汗,苏勒公主如此羞辱朕,可是你的授意?”
“呃——”哥利可汗也被女儿的行为搞蒙了,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复,噎在那里。
索隆见父汗被难为,义正言辞的回怼道:“燕帝,正如你的国师达哈所说,赛场之上只有输赢,你既然双脚落地,就是输了!”
拓跋雄脸色肌肉抽动两下,狞笑一声道:“哼!好,如今所有参赛者全部输了,也就是说,这场大会就是狼戎戏弄诸国的一个大笑话。哥利可汗,你必须给吾等一个交待!”
哥利可汗额头渗出冷汗,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正
这时,一道清缓悦耳的声音响起,“谁说所有参赛人员都被淘汰?还有一位参赛者。”
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来源——大夏元侯谢元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