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答案还是苏旎说的,要是让她回答,一时半会儿说不定还真想不起来。
夏轻焰伸出双臂,勾住她的小腿,把她忘怀里拉,像极了沙漠里极度缺水的旅人,闻着她的味道,闭起双眼,压下心中的烦躁和无处排解的疲倦。
“安安,我明天早上要先回公司,不能陪你多玩一会了,”她对此感到抱歉,揉了揉太阳穴,疲倦不堪,“你和俞言她们一起回市里吧。”
隆吉的慈善家科艮为了亡妻未完成的事业举办了一场拍卖会,其中有一幅莫先生的绝笔名画,她必须要拿下,尽早安排时间会面。
之后嘛,就在隆吉办一次以悼念为主题的时装展。
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
“咚咚咚!”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温馨缠绵。
柳颂安拿出了放在她腹部的手,很是不耐烦的圈住她不让她动,“这么晚谁啊!”
夏轻焰轻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,“我去开门,你先去洗漱。”
安慰性的亲了亲她的嘴边。
“还要~”
柳颂安再次嘟起嘴来,食指点了点,示意她再亲亲,
门外的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促,桌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。
夏轻焰无奈,配合着她,再次亲了一下,轻咬她的唇珠,才罢休。
“轻焰,旎旎发烧了,吃了药还退不下,我准备带她回市里。”
俞言在门口着急的挠头,脚不自觉的打圈,来回跺,叉着腰,一时间没了主张。
“发烧了?”
柳颂安慢悠悠的从夏轻焰身后探出身来,靠在她的后背,一脸吃惊和不相信的表情,“怎么会发烧啊?”
不又是第一次这么弄了,倒是被俞言养的娇气了不少,爱人如养花啊,俞言是个合格的园丁,她垂着眸子心中冷笑。
“去看看?”
夏轻焰见到苏旎时,她蔫巴的不行,两颊烧的通红,嘴唇苍白干裂,缩在被窝里裹得像个小鹌鹑,那么高挑的一个人病起来倒像颗无人问津的野草。
瞥了眼桌上残留的热粥和一板药片,默默的将眼神收回。
“提议来岐山镇的人倒是第一个要退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