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子名士更加钦佩:“李兄之品行可比先圣。”
李恕拼命压着嘴角,摆了摆手:“过誉了,濂和兄,你过誉了。”
宋秋余没听他俩的商业互捧,托着下巴想——
【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些泥土来自哪里。】
李恕立刻换上正色:“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些泥土来自哪里。”
宋秋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:【那人故意留下泥块这个线索,估计是想透露什么讯息。】
李恕:“此人故意留下泥块这个线索,估计是想透露什么讯息。”
【如果我没猜错,那人是故意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引来大家围观。】
李恕: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人是故意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引来大家围观。”
【这些泥块就是指引的线索,所以一定要找到它。】
李恕:“这些泥块就是指引的线索,所以一定要找到它。”
听着李恕有理有据的分析,一众皆是全神贯注,就连许鸿永怀里的小女孩也止了哽咽,趴在许鸿永肩头,歪头看着李恕。
【有谁知道这种泥块哪里有吗?】
李恕跟着问:“有谁知道这种泥块哪里有吗?”
“我来看看。”人群中一个蓝衣男子道。
他擅丹青,为寻作画的颜料常外出找矿石,对京中各地的矿石、土质如数家珍。
“这是很寻常的褐土,山丘陵区到处都是。等等——”男子捻了几下泥块,又低头嗅了嗅味道:“有粉砂,还有些黏,这应当是灰黄土,在京城的北地。”
宋秋余称赞:【懂得好多!】
李恕也称赞:“懂得好多!”
男子文雅一笑:“皮毛而已。闲来无事时,只是多出去走走,走得多了自然了解一些风貌。”
【那岂不是移动的高德地图!还是对土壤、地质有研究的高德地图!】
【这个技能可太厉害了!】
李恕:?
这两句他没听懂。
宋秋余目光热切:【不知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,又家住何处,想跟他处朋友。】
这句李恕听懂了:“不知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,又家住何处,想跟你处朋友。”
与李恕相交多年的蓝衣公子:……
宋秋余也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李恕。
李恕眼皮一抖,赶忙说:“我与你玩笑呢。”
宋秋余怀疑李恕跟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,但刚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蓝衣男子点满的地理技能上,不是很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