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有点想把这个密集的“滴滴滴滴”声也关掉。
小肉爪在兔子精的胖脸上继续四处按压。
它还在帮我擦眼泪。温绛耳有点得意。
但她把嘴噘得更高了,非常难哄。
“没用的,我只跟有礼貌的小孩一起玩,心意已决。”
她高傲地扭过头,但眼睛余光观察它,看似无所谓地问,“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我可以听你说几句话。但是最多不超过……额……五百句。”
她“勉强”给它一个辩解的机会,但只要解释说得过去她就可以大度地和解。
她非常想要一个朋友,甚至可以把自己煮好的肉汤分给它一半。
突然安静的环境,对于幼龙来说,相当于问题已经全部被它解决了。
它撑在温绛耳脸颊的爪子退后,回到地面,继续左右嗅探,寻找香气的来源,朝着肉汤的方向爬去。
它突然不再关注她了。
巨大的失落让温绛耳暂时忘记保护自己的肉汤,她翻身撑起身体看向小怪兽的背影,气鼓鼓的一脸失望。
她不死心地深吸一口气,进入那种难以言喻却又像是天生拥有的感知切换状态。
那种她可以理解它发出的特别震波的感知状态。
或许刚才它在给她擦眼泪的时候,就一直在解释它此前的无理行为。
而她有点苛刻的态度,让它放弃了。
然而,感知空间里没有任何震波。
那头小怪兽非常安静。
专注地在寻找食物。
并没有为它之前的行为道歉。
温绛耳还无法熟练的同时感知现实世界和震波领域。
当她很费力地在感知震波的同时尝试关注周围,那头小怪兽已经走到火堆旁。
它低头咬住燃烧中的树枝末端,安静又优雅地轻轻吮吸起来。
它终究还是找错了肉香味的源头。
温绛耳:“?”
不烫嘴吗?